畢竟,瞎貓碰到死耗子也是一種能耐啊!
而且,剛畢業沒幾年,人家就能拿到年薪百萬,現場這麼多所謂傑出校友,能與之媲美的又能有幾人?
這一腳,直接碾壓了一大片,讓許多學長學姐抬不起頭來。
就見現場剛才奚落陳陽的好多校友,當場就閉上了嘴巴。
奚落一個百萬年薪的學弟,他們不配啊,根本沒有資格,因為他們中許多人一年都賺不到一百萬。
“有意思,有意思!我江南醫科大學的中醫學院一直不溫不火,想不到也出現了一個厲害的人物,能治好植物人症。”黃鵬處長點讚道,終於不再嚴肅著麵孔,一抹笑容在臉上綻放開來。
然後,他對著會場前方喊道:“王院長,你過來一下,快過來。”
“哦?有什麼事?”
會場第一排,一個年紀和他差不多,但是頭發謝頂,身上學究氣息更重的中老年男子站了出來,然後帶著一臉的疑問對著黃鵬處長走了過來。
這個男子不是彆人,正是江南醫科大學中醫學院的院長,同時也是江南省中醫協會會長,王大春。
黃鵬處長已是迫不及待要把陳陽介紹給王大春院長認識一下,因為中醫學院能出現一個能人太難得了。
同時,他也想讓王大春院長試試陳陽的深淺。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不過,說到中醫學院,都是眼淚啊!
這次校慶邀請的校友中,中醫學院是所有學院中最少的,乏善可陳,捐款總額也是最少的。
畢竟中醫沒有西醫那麼賺錢啊,從事這一行也很難獲得很大的名頭。
卻說,江南醫科大學的中醫學院原本是一個獨立的大學,名叫天河中醫學院,後來被江南醫學院吞並了,組成了一個擁有985資質的江南醫科大學。
可是,合並後,天河中醫學院並沒有獲得多大的好處,一直不溫不火,甚至還沒有以前風光呢。這成了中醫學院心目中永遠的遺憾,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這次校慶大會,王大春院長連坐在主席台上的資格都沒有,也可見到中醫學院在學校裡並不受器重。
要知道,在兩校合並之前,王大春院長可是能和江南醫學院的校長平起平坐的。
“怎麼了?黃處長?叫我下來乾嘛?”中醫學院的王大春院長踱著步子,很快站在了黃鵬處長麵前。
“王院長,你們中醫學院出了一個能人啊,用針灸術能治好植物人症。據我所知,這植物人症是不治之症,不僅中醫治不好,西醫也治不好。植物人症要是因此被攻克了,獲得諾貝爾醫學獎都不難啊!你們中醫學院這是要出風頭了啊。”黃鵬處長笑著對王大春院長說道,語氣很誇張。
不過,他這話裡頭,似乎還有話呢。
好像是在調侃。
“哦?治療植物人症的能人?誰啊?我怎麼不知道?”
王大春院長聽著頓時眉頭狠狠一皺,一頭霧水,又一副快要驚掉下巴的樣子。
針灸術要是能治好植物人症,如此巨大的貢獻,獲得一個諾貝爾醫學獎並非沒有可能。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黃鵬處長對著陳陽指了指。
“黃處長,王院長,我並非中醫學院的學生,學的其實是西醫。但是生在中醫家庭,從小對中醫耳濡目染,很感興趣,所以讀大學時中醫的課程我旁聽過不少。”陳陽糾正著說道。
前麵說了,他大學之所以學西醫,而不是中醫,是為了好就業。
畢竟現在是西醫的天下,中醫式微,學中醫找工作都不好找。
但是,攻讀西醫的同時,他也沒有放下中醫,以堅強的毅力,旁聽了不少中醫的課程。讓他對中醫有了更深層次,更係統的領悟。
“王院長,你彆聽他的,這家夥肯定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碰巧植物人在那個時候醒來,功勞被他撿去了。自古至今,植物人症都是不治之症。他一個小小村醫,有什麼資格治愈?”張浩辰一臉不忿的說道。
“好了,這位同學,你先安靜一下。真真假假,我自能判斷。”王大春院長淡淡掃了張浩辰一眼,讓他閉嘴,然後向陳陽問道:“你出生在中醫家庭,還旁聽過我們中醫學院的課?”
這個王大春院長可不是一般人,本身是個大學教授,學院院長不說,還擔任江南省中藥協會的會長,是江南省中醫領域的執牛耳者,對中醫學有著極其高深的造詣,不論是中醫藥,還是中醫治病,都很有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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