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四爺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快速的從身上拿了一把槍出來,指向陳陽的頭顱。
“啊!”
趙清韻嚇了一個激靈,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她並不知道陳陽有赤手抓子彈和肉身硬扛子彈的能耐。
在她的觀念中,子彈可以放倒一切,所有的肉體凡胎在槍彈之下都沒有一合之力。
“怎麼辦?他手裡有槍?我現在施展藤縛術都來不及了。”趙清韻急切的道。
“哈哈哈,小子,想不到吧,我手裡有槍。隻要我輕輕扣動扳機,你就會一命嗚呼,成為一條死狗。”
“怎麼樣,現在還敢囂張嗎?現在還敢威脅我嗎?”
“以為自己學了幾手功夫,很能打,就牛逼哄哄了嗎?”
“有本事現在再打一個我看看,看看是你的手腳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如果你不敢,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跪下來。不過現在懲罰加倍,我要你磕兩百個響頭,還要拿出兩個億來買你的狗命。”
……
感覺有槍就擁有了一切,馬四爺豪橫的對陳陽喊話,囂張的不可一世。
而陳陽依舊很淡定,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說道:“馬老四,區區一把破槍你就以為可以拿捏我了,你是馬尿喝多了吧?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身上有槍?簡直可笑。我認真的跟你說,彆說你手裡隻拿著一把小槍,你就是扛著一門大炮,老子都殺你如殺雞,虐你如虐狗!你現在要是把槍放下,跪在我麵前懺悔,我可以對你從輕發落。不然……”
“不然你麻痹!狗東西,死到臨頭了還敢威脅我。你踏馬就是在找死!自作孽不可活,給我滾犢子去吧。”馬四爺聽著頓時怒不可遏。
他堂堂一個省城的黑社會老大,黑幫第一大佬,眼前這個癟犢子竟然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從一進門起,就對他各種貶損。仿佛他才是老大,自己隻是一個土鱉般。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於是,他一把扣下了扳機!
可就在這時,陳陽一指點出,一道玄黃真氣子彈般飆射而出,鑽入了槍膛之中。
砰!
哢嚓嚓!
當馬四爺開槍的時候,子彈沒有打出來,而是整把槍直接炸膛,碎裂開來。
霎時間,火光四濺,無數碎屑橫飛。
“啊……”
馬四爺發出一聲慘嚎,手掌都變成了血肉模糊狀,像是被狗啃過一樣,鮮血直流。
尼瑪,這是什麼情況啊?
好好的一把槍,怎麼就炸膛了呢?
馬四爺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時候,陳陽站了起來,朝著馬四爺走了過去,邊走邊道:“看吧,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壞事做多了,開個槍都能把自己炸了。現在沒有了手槍,你還怎麼和我鬥?再囂張一個我看看,再狂妄一個我看看。”
“小子,算你狠!今天算我栽你手裡了。但是我不服。你不過是運氣好而已,碰到我的手槍炸膛,不然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而且我不信你敢殺了我。隻要你不敢殺我,場子總有一天我會找回來。我馬四爺混跡江湖幾十年,無數次和死亡擦肩而過,什麼場麵沒經曆過,可不是吃乾飯的,更不是嚇大的。”
大佬終究有大佬的傲氣和傲骨,不願意對陳陽低頭服軟,準備要和陳陽死磕下去。
“但是……”
接著他又話鋒一轉:“如果你想和我化乾戈為玉帛,我也並非不能接受。畢竟我馬四爺一向虛懷若穀,這點度量還是有的,不是仗勢欺人那種人。你不追究我投毒,我不追究你把我的小弟打傷。你和肖大少之間的恩怨,你們自己解決去。其實我就是一個跑腿的。”
終究陳陽看著不是一般人,馬四爺爺不想鋌而走險,死磕到底。
肖一鳴也是雞賊,根本沒告訴馬四爺陳陽的背景,給母校捐款百億的事情提都沒提。以至於馬四爺以為陳陽是個軟腳蝦呢,略一發揮,就能把人拿捏,把錢賺了。
馬四爺現在也是恨死肖一鳴了,陳陽的背景沒對他如實相告,以至於造成現在被動的局麵,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剛才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你不把握。現在想和我化乾戈為玉帛,晚了!”陳陽怒道。
砰,砰!
語落,他對著馬四爺的左右腿的膝蓋彎子就是兩腳。
撲通撲通兩聲,人當場就給跪了。
“跪下來跟我說話,在我麵前,你這條老狗沒有站著的資格,知道嗎?從現在開始,不論我說什麼,你都要聽什麼,不然就抽死你!”
陳陽陰沉著臉的道,霸氣側漏,也是侮辱人不打草稿,沒把馬四爺當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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