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九和李凝霜剛走出南宮燕的房間。南宮燕緩緩坐下來,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難以言說的凝重,仿佛有千頭萬緒在心中纏繞。她輕輕地說了一句:“出來吧。”這時,從衣櫃裡悄然走出一個人,此人手持寶劍,劍身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寒芒。他恭敬地一拱手,神色中滿是關切與期待,“小姐,他們會幫我們嗎?”南宮燕微微點頭,語氣堅定得如同磐石一般,“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幫忙的。”
此時,謝初九和李凝霜正走回自己的屋子。李凝霜滿臉疑惑,她的眉頭微微蹙起,邊走邊問:“初九,為什麼你還說要查一下,難道你不相信南宮燕說的話嗎?”謝初九輕輕搖搖頭,他的神色嚴肅而認真,仿佛在思考著極其重大的問題。“不是,她說的應該是實話,不過我需要和大家商量一下,畢竟南宮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不一般,如果和南宮禮作對,可不是小事啊!弄不好會出人命的。晚上我們一起商量一下吧。”
就在這時,有家丁前來通知去吃飯了。兩人便走了出來,他們的腳步聲在院子裡輕輕響起。走到院子的時候,正巧碰到周宇淵。周宇淵麵帶興奮之色,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光芒,仿佛剛剛看到了一場令人驚歎的表演。“你們去哪了,剛才有一出好戲,你們沒趕上。”謝初九趕緊問:“什麼事啊?”周宇淵興致勃勃地說道:“左雄飛和莫少龍遇到南宮一劍,他們談論起南宮一劍的武功高強,然後莫少龍說要和南宮一劍比試一下,可是劉遠瀟說道他替他家少爺陪莫少龍玩幾招。”李凝霜微笑著說:“武林人比武不是很正常的嗎?那有什麼的啊。”這時周宇淵笑道:“關鍵是,劉遠瀟說,莫少龍的武功太弱,讓莫少龍和左雄飛兩個人一起上,這倒也沒什麼的,最重要的是,他說兩個人能碰到他的衣角就算他們贏了。”李凝霜一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什麼,他這麼狂嗎?”周宇淵搖搖頭,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開始我也是認為是他狂妄,可是沒想到一出手,我就知道他不是狂妄了。”李凝霜問:“那不會是真的兩個人都沒碰到劉遠瀟的衣角吧。”周宇淵無奈地點點頭,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一絲對劉遠瀟武功的驚歎。
謝初九三人一邊聊著,一邊走到了廳堂。廳堂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飯菜香氣,然而此刻他們的心思卻不在這美食之上。這時看到劉遠瀟依然笑嗬嗬的招呼眾人吃飯。劉遠瀟的笑容仿佛帶著一種莫名的自信,讓人難以捉摸他心中的真實想法。而莫少龍和左雄飛羞愧地低頭吃著飯,他們的臉上滿是懊惱和沮喪,仿佛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打擊得失去了信心。
謝初九小聲對李凝霜說:“看到了吧!這才是劉遠瀟,都如此武功高強,還不知道南宮禮的武功怎麼樣呢。如果貿然答應南宮燕,我們不知道是不是能有能力幫的了她啊!”李凝霜微微皺眉,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沉思。她也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和複雜性,他們不能輕易地做出決定,必須慎重考慮每一個細節。
這時謝初九坐在了莫少龍身邊,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試圖緩解莫少龍心中的沮喪。他輕聲問道:“聽說你們兩個人都沒碰到人家衣服啊!”莫少龍低著頭,滿臉懊惱地嘟囔著:“沒想到南宮世家連一個劉遠瀟武功都如此高強啊!”謝初九笑著安慰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沒什麼的。不必過於介懷,勝敗乃兵家常事,一次的失敗並不代表什麼。”
這時沈清悅也湊了過來,眼中帶著好奇,她的目光在謝初九和李凝霜身上來回掃視。“剛才你們去哪裡了,怎麼半天沒看到你和李凝霜啊?”謝初九微微搖頭,說道:“待會回去再說吧。”
這時南宮一劍緩緩開口:“諸位,我們南宮家一向都是喜愛結交武林朋友,今天諸位來到南宮家,我們準備了一些表演,請大家邊吃飯邊欣賞吧。”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這時走進了一隊女子,她們身姿婀娜,翩翩起舞。這些女子如同春天裡的花朵,輕盈而美麗,她們的舞蹈仿佛帶著一種魔力,吸引著眾人的目光。眾人的目光都被這些女子吸引,一邊看著女子們跳舞,一邊吃著飯。不一會,幾個姑娘跳完了舞出去了。
這時又走出了一個年輕人,他手拿長劍,神色自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自己武功的自信和驕傲,仿佛他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他說道:“諸位,在下是南宮少爺的跟隨,接下來我給大家表演一下劍術為大家助助興。”然後這人練起了一套武術。眾人都明顯有點奇怪,一般來說這種場合都是一般的舞劍,都是一些半舞蹈似的劍法,可這人練的根本就是武術的劍法。連劍雄小聲嘀咕道:“這是在嘲笑我們嗎?笑話我們連他們的家丁都不如嗎?”莫少龍和左雄飛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他們感到無比羞愧和憤怒。他們覺得自己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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