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聊了許久,謝初九愈發覺得霍清瑤與自己無比投緣,仿佛她就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一般。
霍清瑤似乎總能精準地回答他心中的每一個問題,無論是關於江湖軼事,還是人生感悟,她都能給出獨到而深刻的見解。
他們的話題從詩詞歌賦到江湖風雲,從人生理想至世間百態,無所不包。
謝初九沉浸在與霍清瑤的交談中,時間悄然流逝,竟渾然不覺。
聊了好一會兒,謝初九抬頭看了看天色,隻見夜幕深沉,星辰閃爍。他轉頭對霍清瑤說道:“清瑤,天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還想再待會兒。”
霍清瑤乖巧地點點頭,微笑著說:“好吧!那就給你點單獨的空間吧!彆太傷感啊!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畢竟有我呢。”
說完,她輕盈地爬下房子,動作敏捷而優雅。
謝初九望著她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
然而,突然之間,他感覺霍清瑤剛才那句話似乎彆有深意。
他剛想開口詢問,可霍清瑤已經下去了,隻留下他一個人在屋頂上,滿心疑惑。
這時,謝初九一回頭,目光不經意間掃向下麵的一條街道。
他驚訝地發現,街上站著兩個人,而且都是女人。
其中一個他認識,正是南宮燕。謝初九心中一動,不由分說,嗖的一下從屋頂上跳了下去。
此時,南宮燕和另一個女人似乎在專注地交談著,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
她們一起向著一個小胡同走去,謝初九悄悄地跟在後麵,腳步輕盈,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
兩個人走到一個小門口,左右謹慎地看了一下,然後輕輕推門而入。
謝初九趕緊加快腳步,來到門口。他小心翼翼地透過門縫向裡麵看去。
這時,南宮燕說道:“娘,我們能在這裡找到他嗎?”謝初九心中猜測,南宮燕旁邊的女人,應該就是南宮禮說過的韓小蝶吧!這時,韓小蝶微笑著回答:“南宮禮肯定會去論劍大會,一定會經過這裡的。”
可就在謝初九想推開門去告訴南宮燕南宮禮已經死了的時候,突然,從小院的房頂上有人大聲喊道:“韓小蝶你這個妖女,我這就替我父親報仇!”韓小蝶和南宮燕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連忙抬頭看去。
這時,從房子上跳下來三個人,迅速將她們兩人圍了起來。
謝初九定睛一看,這三個人他都認識,一個是南宮一劍,一個是劉遠瀟,另一個是宋瞎子。
南宮燕滿臉驚愕,連忙問南宮劍:“哥,你說什麼,爹他怎麼了?”南宮劍冷笑一聲,眼中滿是悲憤:“父親已經死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南宮燕頓時呆住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她顫抖著聲音說:“怎麼會呢?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啊!以他的武功誰能殺的了他啊!”這時,韓小蝶冷笑一聲,臉上露出一抹冷酷的表情:“那個混蛋,死就死了,他不死我也是要殺了他的。
你們既然想他,那就下去陪他吧!”突然,她雙手交叉,隻見她的兩隻手立刻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迅速變成了黑色。
那黑色仿佛來自地獄的深淵,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雖然南宮劍對韓小蝶的變化感到十分驚訝,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一把將南宮燕推開一邊,迅速抽出寶劍,刺向韓小蝶。
劉遠瀟和宋瞎子也不甘示弱,同時抽出寶劍,攻擊韓小蝶。
頓時,小院裡四人打成了一團。南宮劍三人的劍法都是江湖上一流的劍法,劍勢淩厲,招式精妙。
如果換成一般的武林高手,估計能敵得住他們三人一兩招都很難了。
可韓小蝶雖然不拿武器,但她的黑鷹魔功練得確實出神入化。
她的爪子就像是刀槍不入一般,與南宮劍三人的寶劍碰撞,竟然發出金屬般的撞擊聲。
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耀眼的火花,場麵驚心動魄。
小院中的戰鬥愈發激烈,劍影閃爍,爪風呼嘯。
南宮劍身形矯健,手中寶劍如遊龍般舞動,劍勢淩厲而迅猛,不斷朝著韓小蝶要害刺去。
劉遠瀟和宋瞎子也配合默契,從兩側夾擊,劍招連綿不絕。
韓小蝶卻絲毫不懼,她的雙手化作黑色的利爪,在身前揮舞得密不透風。
每當寶劍刺來,她總能以極快的速度用爪子格擋開,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她時而反擊,爪子如閃電般探出,逼得南宮劍三人連連後退。
南宮劍怒吼一聲,劍法一變,使出了更為淩厲的招式。
他的劍如同狂風暴雨般向韓小蝶攻去,每一劍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劉遠瀟和宋瞎子也緊緊跟上,三人的劍勢相互呼應,形成了一個強大的攻擊陣勢。
韓小蝶眼神一凜,她的黑鷹魔功全力運轉。
她的身體如同鬼魅般移動,避開了大部分的攻擊。
偶爾被劍刺中,卻也隻是在她的衣服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根本無法傷到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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