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悅聽到霍清瑤的話後,微微頷首道:“以前有一個天機門,那可是個傳奇般的存在。
門中之人個個身懷絕技,皆是能工巧匠。
隻可惜,在十幾年前不知因何緣由覆滅了。
等我們給初九找到解藥之後,定要去探尋一番曾經天機門的人。
我相信,以他們的本事,一定能有辦法打開這神秘的盒子。”
霍清瑤聽後,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倒是無所謂了。這麼多年沒有她們,我不也一樣好好地活著。”
謝初九接著說道:“其實我覺得要找你父母應該不會太難。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想來你父母一定也不可能是普通的人。至少他們其中之一會是特彆聰明的人,否則你不可能如此聰慧。”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馬車外麵開始熱鬨起來,喧囂聲陣陣傳來。小翠好奇地把窗簾掀起來,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隻見馬車來到了一個熱鬨非凡的小鎮。
這鎮上熱鬨得超乎想象,街邊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宛如一首歡快的交響曲。
賣包子的小販大聲吆喝著:“新鮮出爐的包子嘞,皮薄餡大,好吃不貴!”旁邊賣首飾的攤主也不甘示弱,拿著精美的發簪喊道:“快來看看這些漂亮的首飾呀,戴上去美若天仙。”
還有賣各種小玩意兒的攤位,琳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
來往的人也是特彆多,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馬車在人群中行走得十分費勁,連劍雄見狀說道:“我下去牽馬走。”謝初九擺了擺手道:“算了,看看旁邊有客棧就停下吧!”
隨後,連劍雄和佟南城趕著馬車停在一個小客棧旁邊。謝初九說道:“那你們停車定客房吧!我去走走。”說完,便跳下馬車,朝著熱鬨的街道走去。李凝霜見狀,趕緊跟了上去。
謝初九回頭看著李凝霜一笑,再望向遠處,隻見霍清瑤和沈清悅也在看著自己,隻好揮揮手道:“要麼就一起吧。”霍清瑤和小翠、沈清悅趕緊跟了過來。
眾人走在熱鬨的街道上,被這繁榮的景象所吸引。
街邊的店鋪一家挨著一家,有茶館、酒樓、布莊等等。
茶館裡坐滿了人,大家一邊喝茶一邊聊天,時不時傳來陣陣歡聲笑語。
酒樓裡飄出陣陣誘人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
布莊裡擺滿了各種顏色鮮豔、質地優良的布料,吸引著眾多顧客前來挑選。
街道中央,還有一些雜耍藝人在表演,精彩的節目引得圍觀的人群不時發出陣陣喝彩聲。
整個小鎮充滿了生機與活力,仿佛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
這時李凝霜微微蹙起秀眉,不解地問道:“你乾嘛要自己走啊!”謝初九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悵然,緩緩說道:“當然是想好好看看這景象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多少機會看了。”
李凝霜聞言,伸手一拍他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道:“不要這麼悲觀,一定可以找到解藥的。”
霍清瑤看著謝初九如此悲觀,輕聲說道:“是啊!你彆把事情想的太糟,其實我說來雲南是有目標的,不然我是不會隨便說來雲南的。”
幾人一聽,馬上回頭看向她,霍清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雖然我也是沒有把握,不過我是想冥羽傘的毒既然出自雲南,那這裡號稱無毒不解的血毒宗一定是知道這個毒的吧!所以她們敢號稱無毒不解,她們肯定是有辦法的,要不然她們眼皮底下的毒都解不了,還怎麼混啊!”
沈清悅和李凝霜聽後都一笑,沈清悅說道:“怪不得你說來雲南呢,原來你早有打算啊!”謝初九的眼中也燃起了一絲希望,“那這樣就好了,起碼不是有病亂投醫啊!”
就在這時,眾人突然看到了前麵有一夥人群,圍成一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謝初九率先邁開步子走過去,其他人也緊隨其後。
幾人費力地擠進人群,這時候才發現原來是中間跪著一個女子,看上去二十幾歲的模樣,麵容姣好,氣質出眾。
她旁邊放著一個屍體,是一個男人,女人身穿一身孝服,頭上緊緊擠著白布,那白色的布料在微風中輕輕飄動,更增添了幾分淒涼之感。
地上一塊白布上寫著幾行字,字體娟秀卻透著無儘的悲傷。
大概意思就是她丈夫突發疾病死了,因為沒錢下葬,希望有好心人給她十兩銀子,然後她可以作為奴為婢回報。
謝初九看了一眼,心中湧起一絲憐憫,轉頭說道:“你們有誰有十兩銀子?”霍清瑤微微頷首,給向翠一個眼神,小翠會意,連忙拿出十兩銀子遞給了女人。
這女人接過銀子,眼中滿是感激,立刻磕頭道謝,那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
謝初九說道:“你快去安葬你男人吧!”
然後轉身就準備走。這時,這女人突然抱住他的腿,聲音急切地說道:“恩公,你告訴我你在哪裡住,我回頭去給你當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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