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呐,那場麵真是熱鬨非凡!
鄭羽凡領著凡盟的一幫成員,浩浩蕩蕩地朝著玄風宗進發。
鄭羽凡走在最前頭,那臉黑得如同被千年鍋底灰塗抹過一般。
心裡的怒火熊熊燃燒,好似一座即將噴發的超級火山。
“噌噌噌”地往外冒著能把人燒焦的火星子。
那架勢,仿佛誰搶了他的傳家之寶,還順帶拐跑了他的老婆孩子一樣。
這時,玄風宗裡頭,警鐘“當當當當”響個不停。
聲音好似一連串超級炸雷在耳邊轟鳴,震得人的耳朵都快聾啦。
玄風宗的弟子們一個個緊張得屁滾尿流,那握著長劍的手不停地顫抖。
手心裡的汗多得都能彙成一條小河了。
模樣仿佛即將要去和地獄裡的惡鬼拚命,而且還覺得自己毫無勝算。
鄭羽凡威風凜凜地踏進宗門大殿,扯開他那好似銅鑼的大嗓門就吼了起來:
“柳玄宗主,你彆在那兒裝縮頭烏龜,麻溜地給我滾出來!”
這一嗓子,在大殿裡來回衝撞,震得房梁上的灰塵“簌簌簌簌”往下掉。
像下了一場沙塵暴一般。
沒一會兒工夫,柳玄宗主就火燒屁股似的匆匆忙忙趕來了。
一瞅見鄭羽凡身後那一群氣勢洶洶、凶神惡煞的凡盟成員。
他心裡頭頓時“咯噔”一下,暗叫:“我的個親娘喲,這可如何是好!”
“鄭羽凡,你這是唱的哪出戲啊?為啥擅闖我玄風宗?”
柳玄宗主強裝鎮定,硬著頭皮問道,可那聲音抖得就像風中的落葉。
鄭羽凡一聽這話,那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劈裡啪啦”地就把梅德父子的那些惡行像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兒全抖摟了出來。
“我說柳玄宗主,你們玄風宗的高層都是乾啥吃的?”
“一個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縱容這父子倆在外麵無法無天、胡作非為。”
“今天,你必須得給我一個明明白白的交代,要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
“我鄭羽凡也不是好欺負的軟柿子!我告訴你,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柳玄宗主一聽,臉上表情,比吃了黃連還苦,尷尬得能用腳趾摳出一座城堡來。
愧疚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然後再用水泥把地縫封得死,永遠彆讓人發現。
他心裡頭跟明鏡兒似的,這鄭羽凡天賦異稟,如今更是實力大增。
要是真跟凡盟乾起來,玄風宗那不得賠了夫人又折兵,哭都找不著調兒。
他在心裡頭暗暗琢磨了一會兒,無奈地說道:
“鄭羽凡呐,這事確實是我玄風宗的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