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有看不過眼的大嬸,打抱不平地說道:“這碰瓷的方式那麼多,這種樣式咱們還是第一次見啊。”
頓時有人附和道:“估計就是看到了,小姑娘手裡的冰淇淋,起了覬覦之心,才想出了這樣不過腦子的辦法,不然那個父母會不記得子女的生日?”
眾人連連稱是,江文樂聽到周圍,對他發出的批判聲,臉色更是黑得像是鍋底一樣。
可是他好像沒什麼辦法,去證明江夢是他的女兒,生日他記不住,戶口簿也因為洪水,不知道被淹到哪裡去了。
江白聽不下周圍人,對他的閒言碎語,當即跑回了徐琳身邊,告訴了她發生的一切事情。
徐琳聽完江白的講述,這才驚覺,自己居然也不知道,江夢的生日是多久。
於是徐琳對江知音詢問道:“你知道,你妹的生日嗎?”
江知音也沒有想到,本來平平無奇的一件事,竟然發展成了現在這樣。
不過她哪裡記得江夢的生日啊,除了小時候吃飯,乾活外,江夢在家裡就是一個透明人,一般的存在。
在江夢上了大學後,存在感是越發低了,學費是助學貸款搞定的,生活費更是江夢自己去打工掙來的。
想到這裡,江知音都有些理解,江夢不肯認他們的原因了。
所以江知音,沒有回答媽媽的問題,而是岔開話題道:“江夢會不會,是怪我們以前那樣對她?”
徐琳當即不耐煩地說道:“我們以前怎麼對她了?江夢可是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她這條命都是我給的。”
江知音看著媽媽的臉色,當即選擇了不再開口。
徐琳看著江知音的沉默,知道自己有些反應過激了,於是伸出手,摸了摸江知音的腦袋。
江白聽著兩人的話,並沒有深想的意思,而是對著徐琳說道:“媽媽,我們該怎麼辦啊?”
徐琳這才說道:“我過去和她說,我可是她親媽,她還想不認我嗎?”
江白當即神色一喜,就跟上了媽媽的步伐,扭頭一看江知音還在原地,於是招呼道:“姐,一起過去吧。”
江知音這才抬眼,看著江白道:“我就不過去了,我留下來占位置。”
江白聽著江知音的話,也知道江知音說的話沒有毛病,所以對江知音說道:“好的,姐,你就在這裡守著,等我們回來。”
江知音站在原地,看著江白和媽媽離開的背影,隱隱覺得他們此行,不會輕易成功。
江文樂看著徐琳,還有江白的身影後,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他終於不用獨自承擔著,這些閒言碎語了。
徐琳一走到近,就聽到那些人的議論聲,臉色不由得難看起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江夢。
於是對江夢不悅道:“江夢,你還要怎麼樣,你本來就是我們的女兒,還需要什麼證明?”
江夢從容道:“阿姨,你在這裡說一大堆,就是想把不知道我生日的事,掩蓋過去吧。
我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抓著我不放,一直在說我是你們的女兒,卻又拿不出半點證據,我都有些懷疑你們是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