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正在心裡想著穿越福利的事,老鴇已經站起身。
“我這就幫兩位去請紫鳶姑娘。不過,紫鳶姑娘願不願接你們這生意,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
劉安將老鴇叫住。
“等一下!”
老鴇回身。
“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劉安向老鴇道:“既然紫鳶姑娘喜歡詩,那我便寫首詩,請媽媽幫我帶給紫鳶姑娘吧!”
老鴇有些意外。
“劉公子也會寫詩?”
老鴇這話剛出口,便聽到旁邊有幾人開始嬉笑起來。
“媽媽,你可千萬彆相信這小子吹牛。剛剛你沒聽劉懷雨講嘛!這小子就是劉家那個傻子老三。
我聽說,這小子從小便不學無術,書都沒讀幾天。他怎麼可能會寫詩。”
老鴇一聽眾人這話,頓時滿臉失望。
不過,劉安到底是她的客戶。出於禮貌,老鴇還是讓人拿來了紙筆。
幾個剛剛譏諷劉安的男人紛紛圍過來。
“劉家的三傻子,今天居然也要做詩了。這還真是新鮮事!”
“你們說他會做出什麼樣的詩?”
幾個男人一臉看戲的模樣。
“我不知道他能做什麼詩,但是肯定不如我七歲時寫得好。不信,你們就看著吧!”
幾人肆無忌憚地譏諷著劉安,聽不下去了,想叫暗衛把這幾個家夥拖出去打一頓,卻被劉安用眼神阻止。
劉安提筆便寫下一首柳永的蝶戀花。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劉安才寫一句,那幾個站一旁譏諷他的男人頓時便不說話了。
雖然隻是一句詩,但是已經勝過他們百倍。這些男人也都是南陽的讀書人,即便詩才不行,也能看出劉安寫的這第一句,便已經遠不是他們能比。
見眾人不說話了,心裡感覺解氣不少。
劉安繼續在紙上落筆。
“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看到這兩句,忍不住大聲叫好。
“好詩!”
那幾個剛剛譏諷劉安的男人,也都紛紛羞愧地低下頭。
劉安這首詩雖然還沒寫完,但已經是他們拍馬都不及的了。想想自己剛剛譏諷劉安的話,這些人越發感覺無地自容。
劉安沒有看這些人,也沒有看,仍然繼續在紙上寫下最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