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知府也是我們大楚的官員。
大家隻是同僚,李將軍說任大人通敵。這話從何說起?
難不成,你們李家是打算和任知府一起造反嗎?”
李光義被陶榮懟得無法反駁,便又轉向了任學義。
“任知府,你這是什麼意思?”
任學義因為李光義被劉安打得大敗,他心裡現在已經很看不起李光義。見李光義語氣不善,任學義根本不給李光義麵子。
“東籬先生剛剛已經說過了。我是大楚的知府,魯陽侯是皇上親自冊封的侯爵。
我們都是大楚的官員,我見見侯爺手下,有什麼問題嗎?”
李光義氣得牙癢癢,但這兒是任學義的地盤,他就是再生氣,他也沒辦法發作。否則,任學義便可以以下犯上的罪名,將他直接抓起來。
李光義還沒這麼傻。
眼見任學義已經和劉安議和,李光義知道,任學義已經不可能支持他與彌勒教的合作,便提都不提此事,直接轉身離開。
陶榮離開府衙以後,馬上便回到住處,給劉安寫信,將這邊的情況跟劉安彙報。
劉安這次派陶榮來襄陽,準備讓他長期留在襄陽。
這樣,陶榮便可以幫劉安更好地與任學義溝通,更方便他們的商隊從襄陽南下江漢平原。
另一邊的李光義從府衙一回來,便氣乎乎地拍起桌子。
“這個任學義,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裡。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讓他後悔今天對我的無禮!”
一旁的劉懷良本來還想問李光義,跟任學義商議得怎麼樣。
一看李光義這樣子,劉懷良便知道李光義跟任學義已經徹底翻臉。
這正是劉懷良最想要的結果。但是劉懷良卻故意道:“將軍,您不是去跟任學義商議,與彌勒教合作的事嘛!
怎麼又氣成這樣子?”
李光義馬上便將剛才在府衙遇上陶榮,又被任學義羞辱的事情講了一遍。
劉懷良趁機繼續挑唆。
“將軍,如果任學義是這個態度,那您可要小心啦!說不定哪天任學義把你賣給劉安,都有可能!”
李光義吃驚地看著劉懷良。
“這還不至於吧?怎麼說,我們李家跟右相現在也是聯盟關係。任學義身為右相的門生,他應該不至於把我賣給劉安吧?”
劉懷良搖頭。
“將軍,那可不一定!您想想那個南陽知府李宜年。他不也是右相盧墨的門生嘛!
現在他還不是倒向了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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