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咖啡店
眾人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或許是這麼多人陪在身邊,女人看上去沒有那麼恐懼了,小聲的說:“我叫岡崎澄江。”
悠也朝著服部平次使了個眼色:這裡是大阪,你來提問吧。
服部平次點點頭,問:“你和死者認識嗎?”
岡崎澄江身子顫抖了一下,點點頭:“20年前,我們曾經在一個駕校學習過,當時一共有6個人···已經有3個人被殺了,嗚嗚嗚嗚。”
女人說著哭了起來,毛利蘭貼心了遞了張紙巾給她。
女人小聲的說謝謝。
服部平次眼神凝重,當初一起在駕校學習的6個人,已經有3個人被殺了?
莫非這是三起作案手法一樣的案件,和當年的駕校有關係?
“還有兩個人是誰?”服部平次詢問。
岡崎澄江吸了吸鼻子說:“一個是現在大阪府議員的鄉思宗太郎,還有一個叫沼淵己一郎,我前幾天在新聞上看到他的通緝令了。”
“沼淵己一郎?”服部平次震驚,“那個正在潛逃的強盜殺人犯?”
岡崎澄江點點頭:“是的。”
“那你今天怎麼會到案發現場來?”
“是有一個人給我的電話留了言,說讓我來見見以前的老朋友,我就過來了···”
“原來如此···”服部平次沉吟,這樣看來,這起連續殺人案的犯人已經盯上岡崎澄江了。
悠也突然開口問道:“20年前,那個駕校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岡崎澄江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囁囁嚅嚅的不敢說。
悠也皺起了眉頭:“你不用怕,就算是刑事案件,現在也已經過了追訴期了。但是如果你不說出來我們就沒有辦法幫你,如果殺死那三個人的凶手盯上了你···”
岡崎澄江猛地抬頭,眼睛因恐懼而瞪大:“救救我!你們肯定能救我的對不對?”
悠也和服部平次對視一眼,道:“那就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這樣我們才能夠幫你。”
岡崎澄江瞳孔微縮,低下了頭:“我知道了。”
“當年我們6個人在一個駕校學習,被分在了一個教練手下。這個教練對學生非常嚴厲,隻要開車的時候出現一點失誤,就把人罵的狗血淋頭,是那個學校有名的魔鬼教練。”
“我們當時不知道被他罵了多少次,後來在畢業的時候就打算嚇唬嚇唬他作為報複,就強迫他喝了很多酒,然後以希望教練最後再教我們一次為理由,讓他上了一輛刹車失靈的車子。最後···最後那輛車出了事故,教練也死了。”
“我們,我們不是有意,就是想看看他發現刹車失靈害怕的樣子,嚇唬嚇唬他而已。”
女人說著說著,嚎啕大哭起來。
但是,誰也不知道她是因為愧疚還是即將被殺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