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關押籏本武的雜物間,如同悠也所說的那樣,雜物間的鎖不知何時已經被人打開,裡麵的籏本武也不見了。
一股不安頓時籠罩了籏本家除了籏本夏江以外的五個人。
為了防止有人再被襲擊,悠也將眾人集中到了餐廳裡。
籏本秋江忽然憤怒的看著夏江,大聲叱罵:“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把阿武帶進籏本家,爺爺也不會死,龜男也不會死了!”
“我···”籏本夏江語塞,雖然她相信籏本武,但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毛利蘭有些不忍,偷偷戳了戳柯南的後腦勺。
柯南仰頭看了眼,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剛想開口,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不太合適,而邊上又恰好有兩個更合適的傳話筒,於是拿腳踢了踢悠也的椅子。
悠也回頭看了眼,兩人眼神交流了一瞬,他思索了一下,然後開口道:“其實,我們還無法確定武先生就是凶手。”
正在爭吵大罵的籏本秋江聞言錯愕的看向悠也:“什麼意思?”
悠也將自己三人之前的推理說了出來,最後總結道:“綜上所述,那朵花沒有辦法作為指證武先生的證據,恐怕是凶手故意留在現場,用來栽贓陷害的罷了。”
眾人聽了,本能的皺起眉頭,他們更加原因相信籏本武是凶手,這樣就能省掉很多麻煩了,但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理由可以反駁悠也的話。
籏本麻裡子嚷嚷道:“喂,那你說凶手是誰啊?你不是那個很有名的高中生偵探麼?找個凶手那麼費勁?”
悠也絲毫沒有理會她的冷嘲熱諷,也沒有直接說出三人已經確定的結果,而是道:“凶手將籏本武放出來,或許是想把殺死籏本龜男的罪名也嫁禍到武先生身上,可惜他這樣做,反而讓我確定了凶手並不是武先生。”
掃視了一圈眾人,緩緩道:“澪他們四個人一直都在一起,我們三個人也是一起行動的,所以沒有作案的可能性,至於你們···第一起案件姑且不論,龜男先生被殺的時候,有不在場證明嗎?”
一番確認後,和第一起案件一樣,這剩下的五個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這下子,七個嫌疑人便縮小成了五個。
籏本秋江怒道:“你憑什麼懷疑我?我怎麼可能殺死自己的丈夫呢!”
籏本麻裡子冷笑不已:“龜男死了你才是那個最高興的人吧?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在外麵養了其他男人了,什麼丈夫妻子,不過是你們為了爸爸的財產而假裝維持的關係罷了!”
“欸?”悠也眨了眨眼睛,有些懵逼的和小夥伴們對視了一眼,這怎麼還忽然爆出一顆瓜呢?
不是,你們有錢人玩的這麼花?籏本龜男聽著像是吃軟飯的,這籏本秋江家裡養了一個不滿足,外麵還要再養一個?
被揭了短,籏本秋江毫不示弱的回敬道:“你才是吧!我們中最在意遺產的就是你了,為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所以在殺死爺爺之後又把龜男殺死了吧!”
籏本麻裡子怒目而視:“你說什麼!”
“夠了,你們不要再吵了!”籏本夏江看不下去了,站了出來想要勸阻。
但那兩人已經有些上頭,出來勸架的籏本夏江反而被卷了進去,餐廳裡一片混亂。
在其他人爭吵不已的時候,籏本一郎默默的打開自己的畫冊,看著裡麵的畫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一幕,被服部平次看到了。
他假裝思考兜著圈子,實際上則趁著籏本一郎不注意站到了他身後,偷偷瞄了一眼,眼神頓時一凝,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遠山和葉跟屁蟲似得跟在服部平次後麵,也探頭看了眼籏本一郎的畫冊,驚訝的喊道:“咦,你畫的不錯啊,這是夏江小姐吧?”
籏本一郎嚇了一跳,連忙把畫冊合攏。
聽到遠山和葉的聲音,籏本秋江無意的看了過來,忽然冷笑道:“就連一郎也有殺死爺爺的理由不是麼?”
“他那幅非常重視的,參加畫展拿了第一名的畫被爺爺撕毀了,你問他恨不恨?”
籏本一郎臉唰的一下就白了,也不知道是被說中了,還是因為怯懦的性格產生的害怕。
籏本麻裡子對自己的兒子可是非常看重的,立馬幫忙辯解起來:“那,那明明就是不懂得欣賞這個孩子才能的爸爸的不對啊!怎麼能怪一郎呢!”
籏本秋江冷笑著,走到籏本一郎麵前道:“而且,你經常被龜男欺負,難道不是借著這次機會一下子殺掉兩個自己恨的人嗎?”
籏本一郎臉色驟變,大聲爭辯:“我,我才沒有殺人!”
籏本秋江絲毫不理會他的爭辯,又冷笑著看向籏本北郎:“還有,爺爺死了之後第一個解放的不就是你嗎,北郎叔叔?”
“真要說可疑,你們一家子三個最可疑吧!說不定是你們合夥殺死了爺爺和龜男!”
悠也忍不住微微後仰,這個籏本秋江真勇啊,到處開炮,是真不怕凶手下一個盯上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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