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絲毫不意外暗中監視的人被水無憐奈發現,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也不可能得到和他一起出任務的機會。
當然了,正大光明的監視也是原因之一。
水無憐奈看向琴酒:“所以呢,找我這個還在被上麵懷疑,連自由都被禁止的人有什麼吩咐?”
她麵無表情,語氣裡卻帶著一絲忠誠的員工被懷疑的委屈。
琴酒冷笑一聲:“看來是你當女主持人習慣了,基爾。我就是來傳達那個大人的命令。”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被油紙包裹的東西,水無憐奈心裡一驚,這個形狀,是手槍?
琴酒語氣冷漠的說:“用這個將某個人消滅,就可以讓我們重新信任你。”
水無憐奈輕笑一聲,接過手槍然後問道:“所以,要消滅誰呢?”
琴酒側頭看著水無憐奈,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容:“fbi搜查官,赤井秀一!”
水無憐奈瞳孔微微放大,喃喃的重複道:“fbi搜查官,赤井秀一···”
琴酒冷笑道:“不僅是我,連那個大人也覺得奇怪,我們竟然這麼輕鬆的就從fbi手中將你奪了回來。”
“雖然那個赤井秀一事後也有跟蹤我們,似乎是想找出我們的基地在哪裡,但他似乎太小看我了。”
琴酒的眼神愈發冰冷,緩緩道:“用一個能夠得到組織大量情報的機會,去換取一個成功率無法保證的跟蹤,你不覺得很不合理麼?”
水無憐奈沉默,片刻後沉聲道:“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了。或許是他們見我一直不蘇醒,而你們又發現了我的位置準備采取行動,眼看著無法得到情報了,所以來了一場賭博?”
“隻可惜結果是賭輸了。”
“或許吧,”琴酒不置可否,冷冷的說,“隻要你把赤井秀一消滅掉,就可以重新獲得組織的信任。”
水無憐奈沉默。
琴酒見狀冷聲問道:“怎麼,有什麼做不到的理由嗎?”
“理由?”水無憐奈冷笑一聲,語氣十分不滿,“連你都覺得棘手的赤井秀一,我要怎麼去消滅他?我現在輕易靠近fbi,肯定會再次被抓走的。
如果你隻是想找個借口殺掉我,不需要這麼費勁。”
琴酒冷眼看著水無憐奈,竟然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語而感到憤怒,反而冷笑起來:“不需要你靠近,隻要把他引誘到我們的射程裡就可以了。”
水無憐奈微微皺眉:“你已經有計劃了?”
“當然,”琴酒有些得意的說,“你隻需想辦法聯係上赤井秀一,告訴他自己雖然回到組織,卻還是被當成因為被fbi逮捕過的麻煩人物,不知道哪天就會被滅口,已經沒有容身之所想要離開組織,讓fbi幫忙逃到國外。”
“當然叫過來的隻能有那家夥一個人,隻要說你能夠提供給他相當有價值的組織情報作為報酬,他一定會上鉤的。”
水無憐奈眼底閃過一絲震驚,臉上掛起了殘酷的笑容:“原來如此,等他到了這裡之後,你們就從四麵八方包圍然後射殺他對吧?”
“不,”琴酒掃了眼水無憐奈的側臉,那冷笑不似作假——難道他們的懷疑是錯的?基爾並沒有被策反?
他雙手插兜,越過水無憐奈走到碼頭邊緣看著黑暗的水麵,微微側頭,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水無憐奈:“動手的隻有你一個人。”
“欸?”水無憐奈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一副你這麼看得起我的表情。
琴酒繼續道:“那家夥的鼻子比一般人要靈敏許多倍,要是他察覺到我們的存在就會看穿這是陷阱,立刻掉頭走人。”
“所以隻能由你動手,我們則在他子彈的射程範圍之外,通過你身上的竊聽器和攝像頭監視事情的發展。”
水無憐奈沉默了一下,然後道:“我明白了,不過要怎麼聯係上赤井秀一是個問題···”
“這件事情不需要你擔心,根據同伴的情報,那些fbi還停留在那家醫院沒有離開,我相信你能想到辦法的。”
“另外,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其中一名搜查官意外被卷進了一起殺人案件裡,所以fbi的目光都集中在那裡,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水無憐奈有些錯愕:“命案?”
“沒錯。”琴酒冷聲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好好把握住吧,基爾,千萬不要讓那個大人失望了···”
···
“把我的燕尾服拿來?”目暮警部滿臉懵逼,“紙條上真的是這樣寫的?”
高木涉再次確認的看了眼紙條,點頭道:“是的。”
朱蒂道:“
g是拿來,tux是tuxedo的縮寫。”
朱蒂是英語老師,還是漂亮國人,目暮警部相信她說的應該沒錯,捏著下巴道:“那果然是diee才對!”朱蒂和哈爾巴克納異口同聲的糾正了目暮警部的語法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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