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雖然沒進過精神病院,但卻是實實在在的瘋子。”阮瀾燭哼笑。
他剛過門時也被不少人坑害過,後來心硬了,隻會睚眥必報。
“那這個怎麼辦啊?”譚棗棗看著阮瀾燭手上的房間號。
“這個應該會引來什麼東西,即使不掛在門上,我去找個地方。”阮瀾燭看了眼淩久時。
淩久時點頭。
兩人一起出去了。
“他們乾嘛去啊?”譚棗棗看著顧子衿。
“找個地方放房間號吧。”顧子衿坐在床上。
“哦。”譚棗棗看了眼她,湊到顧子衿旁邊,“你跟阮哥?”她對她擠擠眼。
“老大和小弟的關係。”顧子衿淡淡道。
“可是阮哥明顯喜歡你,你看那個江英睿一跟你搭訕他就走過來。”譚棗棗才不信她說的話。
“喜歡又怎樣?”顧子衿挑眉,“朋友才更安全,不然到時分手撕逼多難看。”
“你也太悲觀了吧。”譚棗棗靠在她肩上,“及時行樂不好嗎?誰知道什麼時候會沒命?”
“然後沒命的時候讓另一個人痛苦一輩子?或者他有一天放下你,獨留你一人停留在最愛他的時候?”顧子衿對情愛這些向來看得很淡,或許真的是太悲觀了,但她改不了,沒辦法。
可能,等她沒了這些記憶,成為全新的人的時候,才會飛蛾撲火一次吧。
“叩叩叩”
靠在顧子衿肩上地譚棗棗猛然跳起,看了眼外麵才開的門。
“怎麼?”阮瀾燭看著譚棗棗心虛的模樣,進門的動作一頓,“在聊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譚棗棗欲蓋彌彰地擺手。
阮瀾燭看了眼顧子衿,“聊我壞話?”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譚棗棗低頭,顯然是真的很怕阮瀾燭了。
淩久時走進房間,不參與他們,隻是坐在床上翻書。
阮瀾燭暫且先放過,“門牌丟對麵了,等需要的時候再回去拿。”
見淩久時有些沉鬱,阮瀾燭笑問道:“怎麼?適應了遊戲,沒有適應人性?”
“不是。”淩久時放下書,“我隻是總覺得,靈境這遊戲好像跟我有某種聯係。”
阮瀾燭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他看了眼淩久時,又看了眼顧子衿,沒再說話。
晚上,顧子衿又再次見到了那張紅唇。
她給她喂了顆糖,沒再裝作是藥的樣子,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