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束死皮賴臉的一笑,抱著韓妍奕的簡曆。
“厲總不要這個小姑娘,不如給我唄,我缺個秘書,她這成績放在當年,都能跟你打個平了,未來指日可待啊,不入融利,將惋兮呀!”
“好。”
李束一愣,沒想到厲司炎答應了。
“那我一會給她打電話!”
“我來。”
李束又是一愣。
“哈?”
“我來。”
李束被厲司炎看的脖子一縮:“你來你來,不要用目光恐嚇我,我真怕月底工資少個零。”
——
韓妍奕坐了一天一夜的車,到了b市就給韓尹希打了電話。
“人民醫院住院部5樓204。”
韓妍奕擔心韓媽媽的身體,迅速地到達了醫院,找到了204病房。
幾乎三年沒有見過麵的韓媽媽瘦脫了相,臉色蠟黃,手臂上插著留置針,此時正閉著眼安穩地睡著。
她的弟弟韓尹希也在這三年裡飛速蛻變,穿著的高中校服汙漬斑駁好像很久都沒有洗了,長大的少年不止沒了臉頰上的嬰兒肥,身高也比韓妍奕高了一個頭,唇上的胡須和眼下的烏黑訴說著他的疲憊。
看到自己的姐姐,韓尹希並沒有過多的感激,隻是眼神淩厲地問。
“你從哪弄到的這麼多錢。”
屋子裡還有一股煙味,桌子旁邊放了一個花籃,其他兩個病床是空著的。
“借貸?還是拿身份證裸借,現在校園裡很多女大學生都搞這個,你不會是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吧,畢竟三年前你說隔壁給我們飯吃的叔叔大爺對你圖謀不軌,好丟下我跟媽自己去彆的城市上大學逍遙快活了。”
麵對自己親弟弟的言語羞辱,韓妍奕氣的眼眶都紅了。
“韓尹希,是你把我拉黑了。”
“是又怎麼樣!”韓尹希頂著一雙爆滿紅血絲的眼睛滿是憤怒和委屈的看著她:“你走了以後,我跟媽遭受了那個男人多少頓毒打!他還帶著那個天天抽煙的老女人回家睡,家裡現在都變成棋牌室了!我每天上學都要被那老女人的兒子欺負的時候,你去哪了?!”
韓妍奕聽完已經淚流滿麵了,她轉過身抹淚水,又看到桌子上的花籃,紅色的禮帶上寫著“王千蝶送”。
韓尹希適時地解釋花籃的由來。
“是老女人送的,她跟那個老不死的早上來過了。”
韓妍奕心中一驚,此時護士從外麵走了進來敲了敲門。
“你們的出院手續已經辦過了,要走就快點走,昨天剛住院今天就要走,真是折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