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那柔和的陽光宛如一層細膩的金色薄紗,透過明淨的窗戶,輕柔且無比溫情地灑落在林熙言和顧逸晨的臉上。經過一夜的休整,林熙言的氣色雖有了較為明顯的好轉,然而,昨日特訓所殘留的疲倦,卻依舊如一層陰霾般頑固地籠罩著他。那沉重的感覺仿佛是無形的枷鎖,死死地拖拽著他的四肢,令他每邁出一步都顯得有些吃力。
兩人並肩而行,緩緩地走向訓練場。微風恰似靈動俏皮的精靈,輕柔地拂動著他們的發絲,帶來絲絲縷縷沁人心脾的清爽。
眾人懷揣著忐忑與謹慎,小心翼翼地緩緩踏入場地。林熙言緊跟在顧逸晨身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緊張,那緊張如漣漪般在眼底不斷擴散。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那顫抖的幅度雖小,卻清晰可察,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在這靜謐的氛圍中愈發清晰可聞,仿佛是急促的鼓點,敲打著不安的心弦。
突然,毫無任何征兆地,顧逸晨腳下的地麵微微下陷,幾支寒光閃閃的利箭攜著尖銳刺耳的風聲,如鬼魅般以驚人的速度飛速射來。顧逸晨瞬間施展紫焰雷暴,雷電交織形成護盾,將利箭瞬間擊落在地。
林熙言的心臟瞬間如同脫韁的野馬般狂跳不已,那劇烈的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從嗓子眼蹦出。他驚恐萬分地睜大眼睛,視線緊緊鎖住顧逸晨,聲音顫抖著說道:“逸晨,好險!若不是你,我怕是……”
顧逸晨目光堅定而溫柔,輕聲安慰道:“彆怕,熙言,隻要我在,絕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
就在此時,東方銘的隊伍趾高氣昂、大搖大擺地踏入了訓練場。原來,東方銘長久以來一直暗自嫉妒顧逸晨在團隊中無可替代的核心地位以及他那出色非凡的領導能力。同時,他對林熙言獨特且強大的治愈能力也是心懷嫉妒,在他狹隘的認知裡,認為這是一種不公平的優勢。於是,他心懷不軌,故意製造混亂,妄圖打亂林熙言他們的節奏,還無比囂張地挑釁喊道:“顧逸晨,今天就讓你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最強者!”
“大家彆亂,保持冷靜!”顧逸晨高聲呼喊,那聲音堅定而有力,猶如洪鐘大呂,仿佛給眾人的內心注入了一針強心劑,讓慌亂的心神瞬間安定下來。
然而,命運似乎並未打算就此放過他們,意外再次無情降臨。林熙言在左躲右閃躲避混亂的過程中,一個不留神,不小心觸發了一個極其隱蔽的機關。一塊巨大的石頭挾著千鈞之勢,以雷霆萬鈞之勢朝他狠狠砸來。
“小心!”顧逸晨撕心裂肺地大喊一聲,那聲音中飽含著無儘的擔憂與急切。他毫不猶豫地施展出雷龍降世,一條巨大的雷電之龍呼嘯而出,將石頭擊得粉碎。
林熙言被這突如其來的危險嚇得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思維仿佛在那一刻凝固。
顧逸晨由於消耗過多體力,手臂被碎石擦傷,鮮血瞬間如泉湧般汩汩而出,迅速染紅了他的衣袖,那觸目驚心的紅色在陽光下格外刺眼。
“逸晨!”林熙言驚恐地尖叫,聲音中充滿了關切與焦急,那聲音幾乎要衝破喉嚨。他迅速施展甘霖之泉為顧逸晨治療傷口。
就在這時,上官鴻煊施展赤焰流星雨,擊退了一波衝上來的敵人。
顧逸晨咬咬牙,強忍著鑽心的疼痛說道:“我沒事,熙言,彆擔心。咱們還要繼續前進,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可不能因為我耽誤了訓練。”他的目光堅定而執著,仿佛這點傷痛於他而言不過是微風拂麵,根本無法阻擋他堅定的腳步。
林熙言淚眼朦朧,哽咽著說:“不行,你都受傷了,我怎麼能安心繼續。你的傷必須先處理。”
蘇瓊宇操控古木穿刺,為大家擋住了一側的攻擊。
顧逸晨輕輕拭去林熙言眼角即將滾落的淚花,溫柔而堅定地說:“相信我,熙言。我能撐住,咱們不能因為這點小傷就放棄,還有更重要的任務等著我們。”
蕭逸在一旁默默觀察著這一切,微微點頭,那不易察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讚許與欣慰。
經過一番驚心動魄、險象環生的艱難應對,眾人終於成功通過了機關陷阱的殘酷考驗。每個人都氣喘籲籲,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之戰。汗水濕透了衣衫,疲憊不堪地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但那眼神中卻閃爍著勝利的光芒,那光芒中蘊含著堅韌與不屈。
司南宇軒大步流星地走上前,高聲說道:“接下來,是分組對抗訓練。”眾人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剛剛放鬆的神經再次緊繃。
分組結果公布,林熙言和顧逸晨被分在了不同的小組。他們彼此對視,目光交彙的瞬間,無需任何言語,那份堅定的信任和默契已在心中默默傳遞。那短暫的對視,仿佛是一種無聲的約定,一種無論身處何方都能相互支持的承諾。
對抗開始,雙方迅速展開激烈的角逐。林熙言充分發揮自己的治愈能力,每當隊友受傷,他總能在第一時間及時施展神奇的治愈光環,為隊友減輕傷痛,讓他們能夠迅速重返戰場,繼續奮勇作戰。他的眼神專注而溫柔,每一次治愈都仿佛傾注了全部的心力,口中還不斷為隊友們加油鼓勁:“堅持住,我們能行!”那聲音充滿了力量,鼓舞著隊友們的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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