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在如水般澄澈的月光下緩緩前行,那月光宛如輕柔的流水,靜靜地灑在他們的肩頭,仿佛給他們悄然披上了一層朦朧而又神秘的銀紗。然而,他們的心中卻並不如這寧靜美好的月色那般平和安寧,各自的內心深處都懷揣著千般複雜、萬般糾結的思緒。
林熙言微微抬起頭,目光凝望著那輪高懸於浩渺天際的皎潔明月,輕輕地歎了口氣,那聲歎息仿佛承載著他內心深處無儘的糾結與深深的無奈,他緩緩說道:“逸晨,柳瀾韻的事情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有些複雜棘手了。我真的不想因為我們之間的種種而讓她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傷害。”顧逸晨微微皺起眉頭,那兩道劍眉緊緊地擰在一起,猶如兩道糾結的繩索,他說道:“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傷害她,但是我的感情之事我自己也實在無法有效地控製。熙言,我隻清楚地知道我不想失去你這個無比珍貴的朋友。”
林熙言沉默了片刻,那短暫的沉默卻仿佛被無形的時光之手無限拉長,然後他緩緩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逸晨。但是我們如今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呢?趙淩那個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輕易放過我們的。”顧逸晨眼神堅定如磐石般不可動搖,他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根本不用懼怕他,隻要我們做人做事行得正、坐得端,問心無愧,他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就在他們熱烈討論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極其輕微的腳步聲,那聲音仿佛是從幽冥地府中幽幽傳來的鬼魅之音,令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立。他們立刻警惕地停下腳步,如臨大敵般緊張地四處張望。隻見一個黑影緩緩地從暗處走了出來,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那黑影逐漸清晰起來,竟然是“暗魂”組織的探子。
探子嘴角勾起一抹陰冷至極的笑,那笑容仿佛是從地獄深淵中艱難爬出來的惡鬼,冷笑著說道:“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你們,真是上天都在幫助我呀。”顧逸晨和林熙言立刻全神貫注地做好了戰鬥準備,他們的眼神銳利如鷹隼,緊緊地盯著麵前的探子,仿佛要用目光將其洞穿。顧逸晨怒視著探子,那目光仿佛能射出實質的熊熊怒火,說道:“你們‘暗魂’組織還真是如同陰魂一般糾纏不休,今天就讓你有來無回,葬身此地。”
探子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寂靜的夜空中久久回蕩,仿佛是對他們無情的嘲笑,說道:“就憑你們兩個?彆太狂妄自大了。”說著,探子猛地釋放出一股強大無比的黑暗異能,那黑暗異能如同一條張牙舞爪、咆哮不止的黑色巨龍,氣勢洶洶地朝著他們瘋狂襲來。
顧逸晨毫不猶豫地發動雷係異能,隻見他心念微微一動,雷煌劍瞬間出現在手中,劍身閃耀著耀眼奪目、令人膽寒的雷光。他大喝一聲,施展出威力驚人的紫焰雷暴,那狂暴的雷電仿佛是從九天之上以萬鈞之勢傾瀉而下,與那來勢洶洶的黑暗異能狠狠地碰撞在一起,發出震耳欲聾、驚天動地的轟鳴聲。林熙言也迅速施展治愈係異能,他輕輕吟唱著空靈的愈靈之歌,那空靈的歌聲仿佛能穿透靈魂的深處,為顧逸晨源源不斷地提供著強大的支持。
“哼,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成功擋住我嗎?”探子說著,進一步加大了異能的輸出。黑暗異能變得愈發凶猛,如同洶湧澎湃、勢不可擋的潮水一般,顧逸晨漸漸地有些吃力起來,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閃爍著點點光芒。
林熙言見狀,心中不由得一急,說道:“逸晨,我來幫你。”他不顧自身的安危,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將治愈係異能集中在一點,使出威力強大的星芒愈能,那點點星光仿佛是充滿希望的火種,試圖竭儘全力地削弱那可怕的黑暗異能。
探子看到林熙言的舉動,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陰險狡詐的光芒。他突然改變攻擊的方向,那黑暗異能如同一條迅猛無比的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林熙言凶狠地攻去。
“小心!”顧逸晨心急如焚地大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驚恐。他心急火燎地想要去救林熙言,但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黑暗異能無情地擊中了林熙言,他整個人被巨大的力量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漫天的塵土。
“熙言!”顧逸晨焦急萬分地跑過去,隻見林熙言虛弱地倒在地上,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嘴角不斷地湧出鮮紅的血液,那鮮血在清冷的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無情地染紅了他胸前的衣衫。林熙言的胸口被黑暗異能擊中的地方,衣服已經被燒焦,露出了猙獰恐怖、觸目驚心的傷口,那傷口還在不停地往外滲血。林熙言虛弱至極地說道:“晨哥,我沒事,彆管我,快去打敗他。”說著,又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鮮血。
顧逸晨看著林熙言受傷如此嚴重的樣子,心中充滿了無法遏製的憤怒,那憤怒仿佛要將他的胸膛徹底炸開。他站起身來,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說道:“你竟敢如此傷害熙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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