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言嬌柔地靠在顧逸晨溫暖寬厚的懷裡,那隻白皙如玉的小手輕輕地放在顧逸晨堅實如鐵的胸口。
顧逸晨身材高大挺拔,宛如一棵參天的白楊,寬肩窄腰,每一處線條都仿佛經過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般完美無瑕。他的胸膛寬闊而厚實,散發著令人安心的強大力量,仿佛能抵禦世間一切的風雨。那有力的臂膀,好似鋼鐵鑄就,仿佛隨時都能為林熙言撐起一片廣闊無垠的天空。他的腹部緊致有型,隱約可見的肌肉線條剛勁有力,彰顯著他的陽剛之氣,猶如一座巍峨聳立的山峰。
突然,顧逸晨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嘶”,這細微的聲音雖輕若蚊蠅,卻還是被林熙言敏銳地捕捉到了。“嗯?逸晨,怎麼了?”林熙言關切地問道,語氣中滿是焦急。那一雙美眸中瞬間盈滿擔憂,猶如清澈湖水中泛起層層漣漪,一圈圈蕩漾開來。
“沒,沒事。”顧逸晨強裝出一抹笑容,試圖掩飾自己的不適。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那笑容如陽光般溫暖燦爛,卻難掩眼底的一絲痛苦之色。
“快讓我看看!”林熙言哪裡肯信,一臉的不放心,說著便心急如焚地上前急切地想要扒開顧逸晨的衣服。他的動作帶著幾分手忙腳亂,手指微微顫抖著,仿佛被寒風吹拂的落葉。
“熙言,彆。”顧逸晨下意識地躲閃著,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似乎不想讓林熙言看到自己受傷的狼狽樣子。
“快讓我看看!”林熙言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堅決,眼神中滿是執拗,那目光緊緊地盯著顧逸晨,仿佛要穿透他精心構築的偽裝。
“好好吧。”顧逸晨無奈地歎了口氣,知道拗不過林熙言這股子倔強勁兒。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寵溺,仿佛對林熙言的執拗毫無招架之力。
林熙言急切地扒開顧逸晨的衣服,隻見顧逸晨的胸口處纏著一圈已經滲著血跡的紗布。那血跡斑駁的紗布觸目驚心,像是一朵在黑暗中悄然綻放的血色之花,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林熙言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擔憂與心疼,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仿佛兩顆晶瑩的珍珠即將墜落,“逸晨,你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受的傷?為什麼不告訴我?”聲音顫抖著,帶著難以抑製的憤怒和心疼,猶如狂風中的落葉瑟瑟發抖。他的手指輕輕觸碰著紗布,仿佛那是世界上最易碎的珍寶,害怕弄疼了顧逸晨一分一毫。
顧逸晨輕輕握住林熙言微微顫抖的手,那掌心的溫度試圖傳遞著安慰,溫柔地說:“熙言,彆擔心,隻是一點小傷,不想讓你擔心才沒說。”他的眼神中滿是柔情蜜意,仿佛能融化林熙言心中的憤怒和心疼,化作一泓溫暖的春水。
林熙言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著轉,如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地滾落下來,“你總是這樣,什麼都自己扛著。以後不許再瞞著我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如同受傷的小鳥在哀鳴,聲聲泣血,令人心碎。
顧逸晨寵溺地看著他,眼神中滿是愧疚與疼惜,重重地點點頭,“好,都聽你的。”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堅定,仿佛在向林熙言許下一個海枯石爛的鄭重承諾。
兩人緊緊相擁,仿佛要將彼此融入自己的骨血裡,永不再分離。此刻,空氣仿佛都變得格外溫柔,時間也仿佛在這一刻靜止凝固,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而美好,唯有他們的心跳聲和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奏出一曲深情款款的動人樂章。
兩人緊緊相擁了許久,林熙言輕輕掙脫開來,眼神堅定如磐石地看著顧逸晨。“逸晨,你的傷必須趕緊處理。”他的語氣不容置疑,斬釘截鐵。那堅定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果敢和決斷,仿佛在告訴顧逸晨,她絕不會讓他再受到任何傷害,哪怕一絲一毫也不行。
顧逸晨微微點頭,眼中滿是對林熙言的順從與依從。林熙言立刻起身,準備去尋找藥品和乾淨的紗布。然而,他剛站起來,身體卻微微一晃,顯然他自己的身體也還沒有完全恢複如初。他的臉色略顯蒼白,仿若一張失去了色彩的宣紙,身形也有些搖搖晃晃,不穩當得讓人心驚。
顧逸晨連忙扶住他,擔憂得聲音都變了調:“熙言,你彆亂動,我自己可以處理傷口。”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那有力的手臂緊緊地摟著林熙言的腰,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貝。
林熙言倔強地搖搖頭,“不行,我一定要親自照顧你。”他扶著桌子站穩,然後緩緩朝著放置藥品的地方艱難走去。他的步伐雖然有些踉踉蹌蹌,但卻異常堅定,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的決心。
顧逸晨看著林熙言的背影,心中滿是感動和心疼,猶如被千萬根細針輕輕紮刺。他知道,林熙言是如此在乎他,這份愛深沉厚重得讓他感到無比溫暖,仿佛沐浴在春日最和煦的陽光裡。他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著林熙言的身影,仿佛一刻也不想離開,生怕一眨眼睛,眼前的人就會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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