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情已經控製,百姓已經安穩,劉禮與眾人返程回京。
“皇上,我們這一次很快啊!原本想著那麼多地方需要三天左右,但兩天就能完成,這種情況一定在太後的意料之外!”
劉禮看了看高海,又繼續看手中的卷宗,將每個官員的情況又細細了解了一番。
“還有十多人在帝都附近,這些人大多都跟朝中權貴有牽連,我們不可以輕視!這一次我們沒有停頓,四處輾轉,你回去記得好生犒勞每一位將士!”
“這是自然,不過皇上似乎一直在擔心宮內的事?我們馬上就到唐州了,處理這些官員也隻需要半天的光陰,皇上能夠在晚上趕回去!雪嬪和歌笑王子吉人天相,不會有事!”
劉禮點點頭,剛要回答些什麼,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高海好奇地向外張望了一番,“皇上,沒有刺客!”
一位將士跑了過來,對探出頭張望的高海說道:“高大人,涼華公主擋住了去路,說是要見皇上!”
劉禮聽後,掀開簾子走了出來,對周邊的人說:“讓公主過來!”
未幾,劉禮看著將士讓了一條路,涼華從遠處激動地跑了過來。她的神色裡有些憂愁和慌亂,這讓劉禮也感知到了幾分不安和緊張。
涼華絲毫不顧及形象,匆匆而來,抓住劉禮的衣袖哀求道:“皇兄,你快回去吧!歌笑和皇嫂不行了!”
“什麼?”劉禮愣住了,心中的平靜頓時破散,一股股衝擊感讓他無法安穩。
高海疑惑地走到兩人身邊,略帶驚疑地說:“剛剛才有人報信,說雪嬪和歌笑王子安好如初,大皇子和風行也沒有發話,這是怎麼了?”
涼華掩麵哭泣,悲歎道:“我也是剛剛得知,你我的線人都被換了,消息都是假的。若不是我認得那字跡不同,至今都被蒙在鼓裡!我特意問了大哥,才得知她們的狀況並不好,離死亡也不遠了!”
“狀況不好?這,你得知了什麼消息?”劉禮問後,想了又想,轉問高海:“我們的信上字跡相差無幾,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模仿不成?”
涼華和高海都沒有回答,隻聽得安靜的空氣中傳來一陣馬蹄聲。
向那邊看去,隻見風行騎著馬飛速而來,劉禮的心涼了大半,看來涼華說的事情真實可信,那宮中到底發生了何事?
“風行將軍來了!”涼華放鬆了些,“皇兄,無論如何你都要回去啊!這裡交給我們,皇宮沒有你就亂了!”
劉禮心急如焚,來不及思考這些,隻想儘快問清楚狀況。“風行,宮中如何?”
“回皇上,大皇子和屬下今天才發現幾處線人都離奇失蹤,這才來親自稟報。皇宮中許多人已經蓄勢待發,大小事情都被安排了,我們似乎陷入了被動!”風行看了看劉禮的神色,繼續說道:“太後將雪嬪、蓮子、歌笑王子三人關在地牢深處,最近三人都不吃不喝,雪嬪和歌笑王子已經病重,那地牢裡應該有人刻意謀害!”
“什麼叫應該?”劉禮氣得無法控製情緒,“讓你和大哥留下是乾什麼的?地牢,什麼地牢?趁我不在,竟敢動我的人,誰讓她們把雪嬪關到地牢去的?”
涼華一驚,歎了口氣,小聲說道:“皇兄,你竟然這事情都不知道,看來你們的線人在你一出宮就被…不過,你也彆擔心,母後就喜歡這樣。她隨後也派了我出宮,然後把歌笑調到另一處,與雪嬪她們一起受苦。我日夜擔憂,也是今天才知道具體情況,奈何力量微薄,隻能求助於你!”
風行跪了下來,“屬下辦事不力,未曾察覺不對,還與大皇子驚疑於皇上的淡定。若不是蓮子給信,我們不會發覺有異樣。如今,三人都不同程度中毒,還請皇上做出決斷!”
“我看這天下終究是該變一變了!”劉禮冷冷地說了句,騎上風行的馬,對三人交代:“你們按照我的想法去處理剩下的事情,今晚都給我趕回來!”
涼華奪過高海手中的宗卷,“高海,你把皇兄的意思傳達給我,此事就交給我去!你與風行追著皇兄回宮,與他一起查明案情,隻他一個恐怕奈何不了彆人的精心布局!”
“公主,這?”高海看著劉禮遠去的背影,不敢對誰不從不尊。
“本公主經常替皇兄辦事,你們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