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察覺不對了?”雪澤輕輕一揮手,“那就好好感受!”
劉禮驚疑地看著雪澤,無奈地笑笑:“愛妃你這是作甚?”
“此樹非同尋常,連樹乾都不是梨樹該有的樣子,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吧!”雪澤淡然一笑,心中終於舒服了許多。“我勸你還是不要動,否則這樹皮會讓你渾身難受!”
劉禮平和地笑笑,似乎並不在意。“我說愛妃,你就這點懲罰啊?這未免太輕了吧!”
“我也覺得,可誰讓你有恩於我呢?我若過分了,豈不失了禮節?”
劉禮勉強笑笑,儘量不動,否則那等苦痛也能令他難受好一陣
雪澤淡定地坐在一邊的桌上,時不時看劉禮一眼。“或許你覺得現在沒感覺,等會兒就難受了!你行為不規不矩,我思來想去,唯有將你綁起來較為妥當。你說呢?”
“你當真覺得我隻是不規矩?”劉禮有些無語,雪澤的腦回路讓他感到驚奇。“若是說我對你逾越禮教,你認為是不規矩才有了這等懲罰。那若是他人呢?你也這般嗎?難道失禮隻需這等懲罰,那我豈不是”
雪澤冷笑一陣,帶著傲氣回道:“除了你,我認識的人都禮儀均至,從未對我有半點逾越不敬。故而,此法為你而創,你先好好感受。若是一個時辰後還覺得我罰輕了,那還可以改動改動,此事好說!”
“如此甚好!”劉禮滿意地笑了笑,心想: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這還是我的獨家專享,豈能不好好感受?若是從未有人如此,那我更要守著這法寶規律。若是能得你獨特待遇,區區一個“禮儀”的榮譽和形象有何懼?對待你,這些賢人君禮可不合適!
“既然你覺得好,那就安心待著吧!”雪澤看了看劉禮,“我要去找大祭司議事,等會兒就回來驗收!你自己慢慢體會吧!”
劉禮笑著點點頭,“既然是去找大祭司,那我就放心了,愛妃可要早去早回啊!”
雪澤淡然一笑,總覺得劉禮沒有磨去半點棱角,於是留下陣清風便離開了。
一個時辰後
雪澤從祭祀台回來了,卻被劉禮驚了一跳。
先前俏皮活潑的人,現在臉色慘白、奄奄一息,他終於有了凡人該有的樣子,但雪澤並不多麼歡喜。
“你你怎麼回事?”雪澤匆忙過去,看了看有氣無力的劉禮。“你不是有神珠護體嗎?你不是會些武功嗎?這點事情就能難倒你,你不知道自己解開嗎?”
劉禮微微一笑,低聲回道:“愛妃要讓我受罰,我怎麼會偷懶?又怎敢暗自逃脫?”
雪澤連連感歎:“你可真是個怪人!愚蠢至極!”
“能得愛妃如此關心,我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雪澤給劉禮解開束縛,而他卻直直地倒了過來,她隻得將他扶住。
捏了捏他的手腕,雪澤自知不對,連忙問道:“你這是中毒還是抽筋?”
“不清楚,我隻知道全身麻痹,毫無感覺!若是愛妃有力氣,就將我扶到房間裡,我睡一晚就好了!”
雪澤十分無奈,連連歎氣:“一直不動,當然會血流不暢、全身無感,你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嗎?若是我晚回來些,你豈不是要昏厥在此?若是有賊人入侵,你豈不是活靶子?”
“我知道,這並不嚴重!”劉禮安心地躺在雪澤肩上,笑著說:“無非是經脈紊亂,武功儘失,此後無法行動罷了!我有愛妃,那以後就能儘享照拂,不必再忍受勾心鬥角的皇宮,豈不美好?”
雪澤沒有回答,靜心探了探四周的氣息,這才施法將劉禮送到屋內。
劉禮舒適地躺在床上,忍著笑意看了看這張床,心中歡快不已:這個傻愛妃,真的是太好騙了!不讓我睡這張床我也睡了,看你怎麼辦!
“你好生躺著,過會兒就應該沒事了!”
“你去哪?”
雪澤將被子給劉禮蓋上,“我去收拾一下院子,莫讓彆人誤會才是!”
“彆去了,我我身體不舒服,你給我看看唄!”
雪澤微微錯愕,驚疑地看著劉禮,正要替他把脈卻被他拉住了。
“你怎麼能動了?”
“這叫兵不厭詐!”劉禮緊緊握住雪澤的右手,讓她使不出法力來。“愛妃,你要不要考慮陪我睡一晚啊?”
雪澤一怔,又驚又氣:“你又開始胡言亂語了,是不是嫌我罰得太輕?”
劉禮微微一笑,眼神中儘是歡喜,他將雪澤輕而易舉地拉到身邊躺下。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如何!隻是,我剛剛真的堅持了一個時辰,你就不打算給點獎勵?亦或是,我告訴你,我已經參透了神文,你是否會對我溫和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