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來的美仙子?
“皇上!”雪澤看了禾雨一眼,淡漠地走到劉禮身邊,對著他那又驚又喜的目光說:“聽說你找到了凶手,還跟我有些關係,我特意來看看!”
劉禮抿嘴一笑,見到雪澤就精神了起來,也毫不吝嗇俊美的笑容。“愛妃,過來坐!朕正在盤問西海貴人,大小事情也了解得差不多了,你想知道何事?”
雪澤和禾雨互視一眼,看著她略微不滿地站在一側,心中竟然生出些許歡喜,這令她感到十分驚奇。這種得意而放心的歡喜從何而來?
“此事,跟禾雨可有關係?”雪澤不假思索地問,還未好生鋪墊,語調之中還透著幾分正經和好奇。
劉禮愣了一下,看了看同樣震驚的禾雨,輕輕咳了兩聲,他被雪澤突如其來的一問驚到了。
“愛妃,為何這般發問?雖然嫌犯剪絨曾住在此處,但是禾雨並不知情,也不是幫凶,你你難道是對她有些懷疑?”
雪澤回過神,冷冷地笑了笑,搖搖頭。“沒有,我可不會人雲亦雲!隻是,外麵的人都這樣說,我不由得生出幾分好奇罷了!若是此事跟禾雨無關,那她豈不是被人白白誤會?”
禾雨越聽越氣,總覺得雪澤話語之間存有挑釁、嘲笑的意味。“多謝雪嬪關心,還請雪嬪不要輕信他人謠傳,禾雨身正不怕影子斜,也自然不會出麵解釋、與人計較!”
“也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禾雨你行醫數載,立下不少善德榮名,相信你的罪還是能被功抵去”
“罪?”禾雨瞪了雪澤一眼,滿是怒火,卻又不能在此情此景中發泄。
劉禮見此,有些尷尬。今天這是怎麼了?
雪澤冷笑著看著劉禮,輕聲問道:“皇上,臣妾聽說,那剪絨是禾雨的表妹?那禾雨豈不是要麵臨連坐之罪?”
“原來愛妃說的是這個罪啊!”劉禮點點頭,笑著回道:“如果證據確鑿,確實如此。不過,你也說了,禾雨有大功,不是可以抵去嗎?”
禾雨衝著雪澤笑了笑,眼神裡儘是得意,被劉禮袒護的歡喜可是壓抑不住的。
雪澤微微一笑,沒有說話,暗想:我不是來演戲的嗎?怎麼看她這神色,還真的生氣了呢?不行,我不能跟她計較,我可不是真的情敵!
“愛妃,你想什麼呢?”
禾雨見劉禮正要安撫,爽朗一笑,走過來給雪澤倒了杯茶。爭著表現,像是劉禮和她是一家一般。
“剪絨的確是禾雨的表妹,也的確被我收留許久,她犯下的錯事也有我的責任,我願意承擔一定的罪責!不過,是非公斷自有皇上定奪!禾雨承蒙皇上信任和體恤,才有自信立足此處,相信皇上也會幫禾雨走出陰霾!”
“皇上,那你打算如何做啊?”雪澤淡漠地笑了笑,心中有些不悅,還散著些驚疑:明知道是一場戲,為什麼我還深陷其中呢?不過是刻意來戲弄禾雨,讓她更加死心塌地地為他做事,我怎麼還有些悲涼嫉恨呢?看她那副模樣,我竟然真的想爭寵,這可真是恐怖!
劉禮輕輕拉著雪澤的手,目光溫柔而深情,像是勸一個小孩子似的勸她:“愛妃,你這是怎麼了?朕隻是公事公辦,你怎麼還有些小脾氣呢?禾雨對你一向大方,還救過你許多次,難道你就不心懷感激麼?還是說,你們被人挑撥了關係?”
“皇上,臣妾並沒有爭鋒相對,而是關心事實證據。你為何要挑些私人私事來勸慰?”
劉禮眨眨眼,輕聲笑道:“朕隻是怕傷了你二人和氣啊!”
“皇上不必擔心,禾雨最喜歡雪嬪的直性子!而且,她這是明顯地幫我呢!”禾雨走了過來,對雪澤笑了笑,溫柔地說:“雪嬪,多謝你實話實說,否則我還不知後宮諸位如何看我也多謝你在此時來看我,不像她人一般避而遠之。你如此說道,皇上都這般信任,那皇宮更是無人可以傷我了多謝你替我好生考驗了皇上對我的信任和器重,這可真是我的福分!”
雪澤一愣,忍住驚喜和讚歎,幽怨地瞪了劉禮一眼,心中念道:她可真是厲害,圓場的能力真是高人一等。既挽回了皇上的話語,又將我踩低了一腳,而我還無法正麵回擊,真是厲害啊!
劉禮淡然一笑,在禾雨的注視下攬過雪澤的肩。“朕怕冤枉禾雨,更怕讓愛妃傷心,這事”
“我好著呢!”雪澤推開劉禮的手,平靜地說:“既然兩位心有黑白,那我也就信任你們,那許多事我也不想管了!”
“咳咳!既然如此,那就沒事了!”劉禮笑著看了看禾雨,“雖然此事與你相關,眾人的懷疑猜忌也指向你,但是朕和雪嬪都十分信任你,此事也無需掛懷!想來,風頭一過,剪秋閣就能立即恢複以往!”
禾雨笑著點點頭,“多謝皇上、雪嬪關懷!”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