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一向敬重。你這一途,又是阻攔、又是設陣,不分是非將我們困在此處,還誤傷了她,難道不該懷著愧疚之心?我若是她,早就處罰你了,還替你考慮什麼?”
蓽負也高傲,不被劉禮說動分毫。“天女若要罰我,蓽負自然領罰,但不接受你這個外人的指責。再者,我覺得此處很好,不需要天女替我考慮什麼,也從未有過企圖!”
兩人的爭吵還是打斷了雪澤的思維,她拉開氣衝衝的兩人,好言勸了一會兒。
“我知道你對天山不滿,但可否告知緣由?”
劉禮瞥了蓽負一眼,笑道:“從未接觸,便在心中生恨,我也好奇你是何等心態?”
“我信我師父,我也信我的判斷!”蓽負不理劉禮,平靜地看著雪澤。“天女,我知道你正義誠善,願意將原因告知。這些,或許也是你遲早要知道、要麵對的,希望你作為天山之主能夠正視這個問題!”
雪澤微微一愣,又是好奇,又是害怕。這是要說什麼?天山到底有何事令他如此堅決?
“你說!”
“天山,不是原來的天山,這劫難也不是眼前的那般簡單!”蓽負歎了口氣,低聲說:“核心骨大有問題,各種內容也有腐爛之勢,天山的精氣神早已消散。天女尋回冰晶,可也要記得整治天山內部,這可比冰晶更重要!”
“什麼?”雪澤驚愕不止,這是在說天山裡的人有問題?
劉禮聽後,也頗為震驚。不過,他從未接觸天山,不好判斷、也無法多說,隻是站在雪澤身邊盯著她。
蓽負看向遠方,嘴裡小聲念著什麼,偶爾會出現一兩聲“師父”。這樣子,像是在對樂傑天尊稟報。
“天女,若非緣分如此,我也不會說這些。我知道你的路十分艱辛,但也不想你費儘心思拿到冰晶後,還被身後的人打擊。提前,有個估量,好有些防範和打算吧!”
雪澤一時無言,她還在信與不信的邊緣。蓽負那般堅決,樂傑天尊又從無音訊,難道真的是天山根源有問題嗎?
若是如此,那聖物丟失、內奸內亂是否與之掛鉤?這件事,細思極恐,雪澤想不明白了。
“你能萬分確認嗎?”
“當然!”
“那你怎麼一直在這,不去找天山弟子?”
“怎麼找,我能信誰?”
“天女啊,你現在不就信麼?”
“奇緣難降,你以為誰見天女都那麼容易?”
劉禮和蓽負的簡短對話匆匆而起、匆匆作結,兩人心中都是奇怪的情緒。雪澤看了看兩人,想了另一方麵的話題。
“蓽負,那你不可能一直待在這吧?除了天山,還有其他修行門派,怎麼不去試試?”
“師父交傳的都是天山法術,我不知道能去何處。況且,我沒有衣缽傳承,名門正派也不會收我!”
雪澤點了點頭,“那你可有向往之處?”
“若昆侖長久不出世,我現在最看好的便是蓬萊!”
劉禮冷哼一聲,“去蓬萊,還不如回天山效力。你那陣法之才,或許還能幫上大忙!”
雪澤微微一笑,對蓽負說:“不用理會他!蓬萊也好,適合你。雖然蓬萊也不出世,但修行之人可扣門。我可以給你引薦之物,過些天,你帶著它去拜訪蓬萊,應該能如願!”
話音剛落,雪澤身邊的兩人都驚到了。不過,劉禮不能說什麼,他沒有乾預的權力。
“蓽負做了許多錯事,致歉尚且沒有,怎能承天女如此大恩?”
“不必思慮太多,我也是性情中人!隻是,這幾天還有些事需要你做,引薦之事你就當是報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