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你說給我這樣一題,我該如何麵對呢?”雪澤平和地笑了笑,沒有聯係任何人,靜悄悄地處理了起來。
這件事,雪澤不會怪白羽。若是她激動的當頭有能力,或許比她做得還過分。人,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很可怕,卻也很可憐。
三天後,禾雨和雪澤都回皇宮了,那張懸賞也給了禾雨。
“所以,這是一樁仇殺?”劉禮皺了皺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禾雨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說“皇上,我已經將人抓回來了,他也承認了。以前,薛菱格欺壓殘害了許多人,其中包括他那年幼的小妹,這才激發了他……”
說了許久,事情是捋清了,但劉禮的關注點不在這件事上。雪澤拿著一枝未開的杏花在旁邊坐著,時不時衝著劉禮笑,這讓誰看了都難以平靜。
“好,朕會讓人重查薛菱格當年的罪行,也會讓這人有個合理的審判。西海貴人辛苦了,你想要什麼?”
“皇上,我想要一個條件!”
劉禮愣了一下,仍舊沒移開目光。看著雪澤,他的心情好得多,便不在乎那麼許多了。
“現在就兌現嗎?”
“這個……”禾雨頓住了,她發現劉禮似乎知道她要的是什麼,一時間不好開口。
保太後性命?這一個,劉義早就說過了。
“既然沒想好,那就以後再說吧!”
禾雨點了點頭,看了兩人一眼,皺著眉就出去了。這地方,她也待不下去,越停留越難受。
放下手中的花枝,雪澤又看了看那個花瓶,這回倒不一直盯著劉禮笑了。仿佛,方才的挑逗都隻是故意做出來給禾雨看的,劉禮心中暗自不悅卻又不能開口說什麼。
若是一問,雪澤定然要說是做戲,那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愛妃這件事的真相是什麼?”
“也是報仇,不過是白羽殺的人。那個人隻是幫她指了門道,你想要如何判呢?”
“薛菱格做了不少壞事,早已是誅殺之罪。愛妃放心,我不會把那人如何,不過……”
雪澤放下花瓶,正經地說“你放心,我保證修行之人再也不會如此!”
“保證何事?”
“天山弟子不乾預——”
“那愛妃能做到嗎?”劉禮輕輕一笑,拿起花枝看了看。“你這隨意摘枝花就回來了?說著幫我查案卻讓彆人占了,還讓她來找我邀功。害我如此,你卻倒好,出去幾天就折了枝未開的杏花?”
雪澤有些尷尬,低頭想了會兒,突然瞄了劉禮一眼。手指輕晃,劉禮手中的杏花開了,絲毫不顯露痕跡,宛如自然綻放一般。
“呐,這不就開了麼?”
“是,愛妃神通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