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帆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一瘸一拐地艱難邁進了城主府。
他的母親看到他那慘不忍睹的模樣,瞬間驚呆了,足足半晌都沒回過神來,仿佛石化了一般杵在原地。
“你是我的兒嗎?怎麼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
母親瞪大了雙眼,那雙眼滿是驚愕與心疼,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
她的嘴唇顫抖著,聲音因恐懼和憤怒而變得尖銳。
“娘,我就是您的兒子啊,我是帆兒啊!娘!”
薛帆聲淚俱下,他哭得撕心裂肺,一邊抽噎著一邊向母親哭訴著自己的悲慘遭遇。
此刻的他滿心委屈,隻想在母親這裡尋得安慰和依靠,心裡想著一定要讓那陳峰付出慘痛的代價。
“帆兒,你要不說,我都看不出來你是帆兒了,是誰這麼狠心,竟然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母親的聲音帶著無法抑製的顫抖,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
她心如刀絞,恨不能立刻將傷害兒子的人千刀萬剮。
“母親,就是那個陳峰,今天在街上,他跟我搶一個小婢女,我不給他,他就差使他的打手,對我一陣拳打腳踢,嗚嗚嗚!娘,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薛帆哭得更加傷心了,他覺得自己遭受了天大的委屈,心裡充滿了對陳峰的怨恨,發誓一定要讓他好看。
“帆兒,你想要我怎麼給你做主啊!”
母親急切地問道,此刻她心急如焚,隻想滿足兒子的一切要求,好為他出這口惡氣。
“娘,我想要那小子死,還有他娘,對了還有那個林熙月,那不是他從小的未婚妻嗎!現在他秦家沒了,後台沒了,我是不是能,嘿嘿嘿!”
薛帆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惡意和貪婪。
他心裡想著,終於可以好好報複他們了,誰讓他們敢得罪自己。
“帆兒,要弄死那個小子很簡單,他娘你就不用想了,今天他娘回去就上吊自殺了,你也不用在意了,那個林熙月,一身的病,你想她做什麼,就是一個病秧子!”
母親說著,臉上還滿是嫌棄之色。
從小時候起,林熙月就一直是病怏怏的,家裡也不知道給她找了多少的大夫,卻還是治不好,在她心裡,林熙月簡直就是個累贅。
但是自己的兒子心心念念到了,那也沒問題了,到時候給自己的兒子,然後死了再丟出城主府也是一樣!
“娘,那陳峰的娘怎麼還上吊了?”薛帆好奇地問道,心裡卻暗自竊喜,覺得這是老天都在幫他。
“我怎麼知道,今天下午就有人傳話來說,她回去之後就上吊了,真是晦氣,偏偏在這個時候上吊。”
母親一臉的不耐煩,隻覺得這事兒麻煩又不吉利。
“哈哈哈,死的好啊,死的好!讓這個家夥打我,要是讓他知道他娘沒了,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表情!”
薛帆很是得意,臉上的笑容愈發張狂,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消息告訴陳峰,想看看他痛苦絕望的樣子,他的心裡充滿了報複的快感。
“帆兒,你現在還受了傷,你先在家裡養一養,等你父親回來的時候,再說,你父親肯定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的!”
母親安撫著薛帆,心裡盤算著等丈夫回來如何處置此事。
“娘,父親去做什麼了!”
“他跟你二伯說是巡查稅收去了!!具體我的也不是很清楚!”
“噢噢噢,那秦語蓉怎麼處理了,為什麼咱們府中都沒有什麼動靜、?”
“你祖母說了,不讓對外宣揚,反正這幾年,外麵也漸漸的忘記城主夫人是秦語蓉的事情,她,直接裝了一口棺材,直接拉出去埋掉了!”
秦語蓉死的還真是窩囊,現在連一個好好的葬禮都沒有,直接就被人這樣胡亂的埋掉。
城主府裡麵,林熙月跟賀錦鳳還算是有點良心,給秦語蓉燒了一些東西,當然,她的後事還是賀錦鳳操辦的,因為祖母發話,不讓操辦。她也隻能遵從,草草了事。
現在陳峰離開了,她們也不知道該怎麼通知到她,畢竟這人是他的母親。
因為城主府內消息的封鎖,導致陳峰根本不知道裡麵的情況。
他還計劃著要怎麼樣才能把自己的母親給帶出來,然後回家。
回到酒樓。
蘇月便把那個小丫頭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在小房間裡麵,要了一桶滿滿的水,讓她自己清洗清洗。
然後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你叫什麼名字!”蘇月溫柔地問到。
“我叫韓依依,今年十七歲了!”韓依依怯生生地回答,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警惕。
“還比我小一歲呢,以後我就叫你依依妹妹吧!”
“這嗯嗯嗯,好,那我叫你月姐姐了!”
韓依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笑容,心裡卻想著這個姐姐看起來還不錯。
“真乖啊,給你這個,這個可是峰哥哥弄來的棒棒糖,給你吃一個!”蘇月拿出來一個分享給了韓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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