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書眉頭微皺“因何而笑”
“如何?”武服女子無所畏懼,絲毫不怯“我笑你許家無能,改姓為墨!
我笑你許家頑固守舊,甘為人後!
我笑你許家榮耀千載,殺伐百國,而今連家奴都敢抄起戰刀,直麵你許家人!
哈哈哈,如今的許家竟淪落到這般田地,可悲,可笑!!”
大笑聲極為肆意,極為不屑,直至笑到嗓音乾啞,武服女子這才停了下來。
期間好似想到什麼,滿不在乎道“哦對了,千萬彆以為自以為是。我南昭國曾是許家奴仆,但,卻不是你墨家人的奴仆”
“你,當真想死麼”墨書劍眸眯起,眼底間已然有了殺意。
“怎麼,想殺我?”武服女人絲毫不懼,放聲大吼
“來啊!殺了我!讓你的祖宗們都好好看看,看看如今的子孫能耐多大,竟欲要殺一介女流!”
“呸!你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
原地,墨書臉色陰沉不定,指節處咯吱作響。
“狂妄!”殘耳忍無可忍,拔刀怒斬。
“住手!”
斷喝下,墨書一把握住戰刀。
半寸,距脖頸處隻有半寸,那柄鮮血滴答,滿是煞氣的戰刀便能將其人首分離。
武服女子大口喘著粗氣,看著近前那隻滿是鮮血的手掌,恍如夢境。
方才那一瞬間她明確感到了死亡的味道。猶如九幽冥獄,直擊靈魂。
“千戶!你”
“無妨”墨書淡淡搖頭,隨意扯下塊內襯包在右手間,然後看向前方女子,平靜道
“高不過馬背的孩子,和女人,我墨家人不殺。此規,是我墨氏的規矩”
“哼!那又如何!”武服女子不為所動,依舊冷言冷語“都乾起殺降的勾當了,還立什麼牌坊!”
墨書指向附近抱頭半蹲在原地的兩千餘降卒“你是說,他們?”
“我說的是什麼,你自然知道!”
“你的意思是,逃命跳崖的那些?”墨書答非所問,緩緩說道“那些人,是降卒否?”
“你!”武服女子氣極。
“就算是!那又,如何?”墨書語氣漸冷
“本侯要殺的人,這四海八荒內,這天下百國間,還無人能攔!”
墨書一步一句,不斷逼近,直至距離前者不過半步,直至將麵前那張臉看了個透徹
“你覺得,本侯殺人,還需要給你一個解釋麼?”
“你,你”武服女子不由後退,眼底間也不禁浮上幾分惶恐。
在那雙劍眸的俯視下,她升不起半分反抗,壓迫感極具濃鬱,仿佛來自某種遠古大凶的凝視。一眼,便可定生死。
“哇!哇哇!!”
突然,武服女子癱坐在地,放聲大哭。
墨書麵部一抽,向來行事果決的他碰到如此場麵,一時竟也不知該怎麼辦。
“你,哭什麼”
“哇哇!哇!哇哇哇!!”
哭聲愈發加重,兩行淚水就像不要錢般自武服女子臉頰滑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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