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他組裡的人,沒有一個不怕他,他說東絕對不往西。”
“是的,我聽說他組裡的人偷偷給他取了個名,叫陸閻王。”
陸之野走得不快,他們的話都聽在耳中,不過,他不關心不在乎。
一整天高強度挖岩石的體力活下來,渾身都疼,雙手雙腳到處是岩石劃傷的破口,洗完之後皮肉卷曲泛著白,他強迫自己習慣這些疼痛,隻有如此,才能麻痹自己那些見不得光的思念。
回到窩棚,他剛換上乾衣服,把濕衣服晾好,就有一個穿著民族服飾的姑娘走了過來,
“陸組長,這是給你留的。”
姑娘將兩個白麵包子塞到他手裡,然後羞澀地低下頭。
這裡條件艱苦,缺衣少食,每天要乾很高強度的體力活,但規定每人一頓隻有兩個玉米饃饃。
這姑娘在食堂做事,第一次見陸之野,便被他帥氣的模樣吸引,總是偷偷給他送吃的,有時候是包子有時候是麵條,
不過,都如今天這般,陸之野都是冷冷拒絕,
“不需要,拿走。”
任誰也無法把現在冷厲的他,跟做宋清清丈夫時溫柔的陸之野,聯係在一起。
姑娘又一次被拒絕,拿著包子哭著跑開了。
陸之野關上簡陋的柵欄門,風呼呼的灌進來,
他躺到床上,從貼身口袋裡,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張照片,就著微弱的煤油燈光,盯著宋清清的笑顏發呆。
照片上,宋清清身穿米色的旗袍,靠在他的身邊,微笑著看向鏡頭,烏黑的眼睛裡是幸福的樣子。
照片被摩挲得有些起毛,所以,現在陸之野特意找來一張透明紙,把照片包裹起來了。
不知道宋清清現在回昆城了嗎?
不知道她看到自己寫的關係斷絕信,是開心還是傷心?
不知道有沒有人給她做飯?有沒有吃到可口的飯菜?
不知道她有沒有被欺負?
不知道她有沒有哭泣?
不知道她會不會偶爾想起自己?
不知道。。。
太多不知道,太多想知道。
每一晚每一天,陸之野都是在這樣的思念中度過。
也唯有這個時候,他才會把白日裡的冷厲盔甲卸掉,變成那個隻對宋清清溫柔的陸之野。
夜儘天明,又一晚過去。
一大早,總工就通知大家,因為這裡工期緊、強度大、條件艱苦,大家的身體都損耗得很厲害,上麵特意安排了一批軍醫,來給大家做體檢和治療。
陸之野帶著組員排成一縱隊,看著前麵的醫療帳篷,他想起跟宋清清,在後勤戰場駐地的時光,
清清還沒有學會烤兔子,不知道她現在還能不能吃到,適合她口味的烤兔?
工友一個接一個坐到了臨時接診台旁,陸之野排在最後,他機械的跟著往前走,
“下一個!”
忽然,每一個午夜夢回,都能聽到的熟悉嗓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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