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作平時,以胡二的身手,王強根本不可能打倒他。但現在天氣寒冷,他穿著厚厚的衣服,行動不便,這才給了王強機會。
當然也多虧他穿著厚實,即使王強使出了全力,但對胡二造成的傷害並不大。不過,胡二還是覺得很沒麵子,畢竟被一個自己看不上的人打了。
胡二一邊護著頭,一邊氣憤地說:"王強,你是不是瘋了?我是好心來關心你的,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恐怕會餓死在家裡。"
王強冷冷地回應道:"哼,誰需要你的關心?要不是你慫恿我,我怎麼會在這麼冷的天氣裡出去,生生凍掉了一隻耳朵。”
胡二生氣地說:“你家裡的存糧還夠你吃幾頓?你家裡的木頭家具還夠你燒多久?不出去找門路,難道要等死嗎?老子的一片好心全被你當成了驢肝肺。"
王強呸了一聲,不屑地說:"好心?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去?"
胡二這下子徹底沒話說了,心裡暗暗罵道:“媽的,這小子嘴真硬!”但表麵上還是故作鎮定地說:“隨便你怎麼想吧,看到你這麼精神,看來是我多管閒事了。”
王強看著胡二惺惺作態的樣子,感到一陣惡心,為自己以前的眼瞎感到不值,他忍不住譏諷道:“哼,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胡二聽了這話,氣得扔下一句:“那好,以後有好事可彆怨我不告訴你!”說完,胡二便一瘸一拐地離開了王強家,徑直向輝哥家走去。
輝哥家和王強住在同一個小區,但他家的條件可比王強好多了。當年拆遷時,輝哥家獲得了四套房子和數百萬的賠償款。輝哥為人豪爽大方,特意拿出其中一套房子,作為兄弟們日常聚會的場所。
胡二走進輝哥家的客廳,隻見一個挺著將軍肚的男人坐在單人沙發上,一見他進來,立刻開口詢問:“事情辦得如何?”
胡二一臉委屈地回答道:“輝哥,我看王強什麼事都沒有,我剛一靠近,他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揍了我一頓。更可笑的是,他竟然自己把自己的耳朵給凍掉了一截。”聽到這裡,屋子裡頓時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輝哥悠閒地抖動著翹起的二郎腿,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看來那對小夫妻真是心慈手軟啊,這種人最容易對付了。"
一旁的小弟們紛紛點頭附和,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這時,一名小弟殷勤地湊上前,為輝哥點上一支煙,並討好地問道:"輝哥,我們什麼時候打過去啊?"
輝哥順手在小弟的頭上拍了一下,帶著些許惱怒的語氣說道:"打打打!你們這些沒腦子的家夥,當警局的人是吃素的嗎?動動腦筋吧,入室搶劫和盜竊可是兩種不同的罪行,判刑也大不一樣。再說了,現在的監控攝像頭都失效了,誰敢證明我們去過那小娘皮的家?"
"輝哥的意思是……"另一名小弟小心翼翼地問道。
輝哥深吸一口煙,然後故作瀟灑地吐出一個煙圈,臉上露出一絲狡詐的神情,慢條斯理地吩咐道:"派人去那附近盯著,他們肯定會再次出門的。一旦他們離開後,我們就可以直接闖進他們家裡,將所有值錢的東西一掃而空。到時候,他們就算想報案也找不到證據。"
"輝哥英明!"小弟們紛紛拍馬屁,對輝哥的計劃表示讚賞。
關玥瑤的宅家生活豐富多彩,一點也不覺得無聊。
每天早上她都會按時起床,開始一天的學習和運動計劃。
一般上午用來學習,催眠或空間裡的中醫筆記,下午,她會進行一些適量的運動,踩發電自行車或跟高傑威練習格鬥,以保持身體的健康和活力,無聊了還可以跟丈夫一起探討生命科學,時間安排的井井有條,這樣的生活讓她感到充實而有意義。
對於高傑威來說,他對夏國的許多事物都能欣然接受,但麵對妻子手中的中醫筆記時,卻感到十分茫然。他無法理解為何同樣的病症,不同的病人和醫生所開的藥方竟然各不相同,完全依賴於醫生的判斷和經驗。
他在心裡想著堅決不會將自己的生命托付給一名中醫。
當妻子沉浸在中醫學習中時,他則會做一些自己的事情,如健身、練習彈弓,或是擺弄一些精巧的機關裝置。
在夏國,由於法律規定禁止私人持有槍支,真遇到事兒了,光天化日之下他隻能使用彈弓自衛。
他認為夏國的政府仍在積極努力地維護社會秩序,各個部門都在運轉,所以他並不願意主動破壞這份安定。
相比之下,他推測西方國家可能早已陷入混亂之中,這也是他選擇留在夏國的原因之一,所以入鄉隨俗吧。
當然如果真有人不長眼惹到他的頭上,明麵上是不能做什麼過激的行為,但彆忘了雇傭兵最常接的任務就是暗殺。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高傑威透過貓眼一看,立刻認出是住在對麵的李浩宇。
他打開門後,李浩宇說道:“威哥,距離縣城20公裡左右的地方,有好幾個蔬菜基地。我和雲鬆他們已經約好一起去那裡弄些新鮮蔬菜回來。最近家裡大人孩子都有點便秘,你們要不要一起去呢?”
高傑威回答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出發?我需要先跟瑤瑤商量一下。”
李浩宇解釋說:“我們計劃明天早上出發。畢竟路程較遠,而且現在路況複雜,難以確定具體所需時間。如果選擇下午前往,一旦遇到意外情況導致無法及時返回,那就麻煩了。”
高傑威點頭表示理解,並表示會儘快與瑤瑤商議決定是否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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