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的一天清晨,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周晚晚臥室的窗戶上。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周晚晚睡眼惺忪地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嚴肅而陌生的女聲:“請問是周晚晚嗎,這裡是滬市市中區人民法院,關於程菲涉嫌故意殺人案已經由檢察機關移送到法院提起了公訴,你作為本案的受害人,根據法律規定有權利提起刑事附帶民事訴訟,請你到法院來領取相應的參加訴訟的法律文書。”
聽到這話,周晚晚瞬間清醒過來,她才知道原來那個背後指使的人叫程菲,不管她是重生的還是穿越的,眼下程菲都休想逃脫法律的製裁,所以她去不去都沒有關係,“我可以拒絕嗎?”
“我們告知你這是你應享有的權利,至於你是否參加訴訟你自己決定。”
聞言周晚晚毫不猶豫地回道:“不好意思,我身體不便,隻能遺憾缺席了。”
掛掉電話後,周晚晚坐在床邊陷入了沉思。
她之所以拒絕,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不想再碰到林峯,二是配音也跟娛樂圈有點關係,她以後說不定會踏入娛樂圈呢,現在還是低調點好,尤其是像她未婚生子的黑料,網友們肯定特彆感興趣!
其實從一開始接受幫原主生孩子這個任務時,周晚晚就清楚這必然會給自己的聲譽帶來不良影響。
當初在醫院裡配合警方做筆錄的時候,她分明從那兩名警察的眼神中讀出了對自己的輕視和質疑。畢竟在常人看來,如果不是心懷不軌、有所圖謀,又怎會甘願為豪門生下私生子呢?
麵對這樣艱難的局麵,周晚晚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因為任務就是任務,無論如何都要完成它。
雖然她也可以讓自己變成豪門,但是她似乎並沒有那樣強烈的野心和欲望。
庭審的那一天,林峯果然來了滬市旁聽,程菲看到林峯異常的激動,她當著眾人的麵,對著林峯說出了一連串近乎惡毒詛咒般的話。
隻見程菲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衝著林峯喊道:“林峯!都怪你!我詛咒你一輩子孤獨終老、愛而不得、父子分離!
麵對程菲惡毒的話語,林峯自然也是毫不示弱,他一臉憤怒地回懟道:“我說程菲,腦子有病吧,簡直就是不可理喻,老子跟你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你在那裡發什麼瘋,我看你病得不輕、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彌漫整個法庭,就在這時,隻聽“砰”的一聲脆響,法官用力地敲響了手中的法槌,並大聲嗬斥道:“肅靜!這裡是莊嚴的法庭,請保持安靜,不要喧嘩!”
林峯本應在滬市安心休憩一宿,但一想到這場莫名其妙降臨到自己頭上的桃花劫以及程菲在法庭上的胡言亂語,他便不由得心煩意亂。
他下定決心,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都要與女人保持距離。
一想到人在滬市的周晚晚可能會再次糾纏不休,林峯便不敢有絲毫懈怠。
於是他放棄了在滬市過夜的打算,庭審一結束就馬不停蹄地踏上了返回深市的路途。
後來周晚晚在警局的官方網站上看到了這起案件的警情通報。
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程某,女性,26歲,通過非法網站雇凶殺人,導致11人不幸離世,另有6人重傷……鑒於此,法院現判處程某無期徒刑,並剝奪其政治權利終身,同時處以五百萬罰金。此外,警方已成功將非法網站的實際運營人孫某、錢某和趙某一舉抓獲……”
周晚晚驚訝地看著這些文字,心中五味雜陳。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作為這起案件的受害者之一,她居然也可以領一份賠償金。
儘管隻有幾萬塊,但總歸聊勝於無。
畢竟相較於其他家庭有人遇難或身受重傷的情況而言,她並未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嚴重傷害。
周晚晚不禁猜測,那些失去親人的家屬所獲得的賠償金額想必會更為豐厚一些吧。
如此一來,倒也算是一種慰藉,至少能夠稍稍減輕她內心深處那份若隱若現的愧疚之情。
然而,如果要讓周晚晚自掏腰包去補償這些受難者及其家屬,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從始至終,她本人也是這場可怕風波的無辜受害者。
思及此處,周晚晚對當地政府處理此事的方式不禁心生讚許。
如此高昂的罰款數額,其所產生的威懾力可謂巨大無比。
而且這巨額罰款並非僅僅停留在威懾層麵,而是實實在在地被運用到對受害者的補償之中,這種做法無疑將人性關懷的光輝展現得淋漓儘致。
儘管周晚晚自身財富充裕,並不缺這筆錢,但出於某種難以言喻的情感驅使,她仍然決定前往領取這筆款項。
當她拿到那筆沉甸甸的錢款後,沒有絲毫猶豫,毅然決然地選擇將其全部捐贈給了公益組織。
就在完成捐款的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了原主的家人。
她想了一下,當場通過手機轉賬的方式向原主的父母轉去了十萬元。
這一舉動既是一種補償,也是一次小心試探。
她希望借此了解原主父母如今對待她的態度究竟如何。
倘若他們已然消氣,那麼等自己身體不便的時候,能夠得到來自親人的支持與照應,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事情終於告一段落,警局的人們舉辦了一場慶功宴。
作為刑警支隊隊長的秦懷睿自然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而這也意味著他注定逃不掉被灌酒的命運。
灌酒最為凶猛的,當屬他那些手下們。平日裡在功夫上,這些小夥子們自知不是隊長的對手,但此刻卻一心想著能在酒量上戰勝自家隊長,好一雪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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