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墨白這樣的天之驕子,怎麼可能會喜歡那樣的女人?
夜裡想想,覺得不對。
誰家正常的小叔子會明明已離開,卻又專程折返回去偷看自己嫂子的心願?
還有那日,她不過教訓了一巴掌那個女人。
這個男人就當場一連數個質問,質問她的不是,甚至還棄她而去,都不顧是奉了她父皇的旨意陪她。
所以,她覺得這個男人對寧盤定也心思不純。
今日這麼一封信就讓他來了此處,更加證明了她猜想的沒錯。
宴墨白黑眸深邃,薄唇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
安陽看著他,搖搖頭:“本宮想不通,那樣的女人,除了有幾分姿色,還有哪裡好?”
“她隻是臣的長嫂。”宴墨白一字一句,眸中冷意更甚。
安陽眉尖輕挑。
“你的意思是,隻是她單方麵覬覦你?”
“她也隻當臣小叔,何來覬覦?”宴墨白淡聲道。
安陽“撲哧”笑了,就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
“那這是什麼?”
她從袖中掏出一根紅色布條,“啪”一聲拍在桌上。
宴墨白瞥了一眼,正是昨日那個女人的許願條。
安陽指著布條:“這上麵的內容可是她親手所寫。”
“是她親手所寫,但她寫的是臣兄長,當初在江南與她初遇時,兄長騙她,自己是一窮苦人家老二,她便一直喚兄長‘二郎’。”宴墨白不緩不急地說著。
安陽自然不信。
“要不,我們拿著這許願條去找父皇,你再這樣跟父皇解釋一番,看父皇信不信?”
宴墨白斂眸,眸中寒芒一閃。
抿唇默了默。
“殿下到底想要怎樣?不妨直說。”
“我們做筆交易。”安陽道。
宴墨白看著她。
“何交易?”
“你去跟父皇請旨,就說心悅本宮,要做本宮駙馬。如此,本宮便可既往不咎,就當你們叔嫂之間清清白白,何事都不曾發生過。”
宴墨白對她提出的條件並無多少意外。
瞳孔微斂,聲如寒冰擊石:“臣與她之間本就何事都不曾發生過。”
“可她覬覦你是事實呀!”安陽指指麵前的紅布條。
“本宮知道,你肯定會說,這上麵又沒有指名道姓。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所寫內容,指向很強,指的就是宴家二郎你。”
“你也可以說,這不是她寫的,上麵又沒她名字。”
“但,你是大理寺卿,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筆跡是可以驗的,你們大理寺就有專門的這個署司,不是嗎?宮裡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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