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讓我打理朝花胭脂鋪,這段時日賺了不少銀錢,宴郎拿出去散散心吧,不開心的事就不要想了。”
宴長景沒想到她如此。
“這都是給我的?”
寧淼點點頭:“嗯,胭脂鋪生意好,每日都能賺不少。”
宴長景伸手接過銀袋,打開看了看。
還從來沒有誰一下子給他那麼錢。
他雖貴為侯府嫡長子,但因為花錢似流水後,被他父親母親控製了開銷。
每次想要點錢都挖空了心思。
“出去散散心吧,彆悶在府裡麵了。”寧淼一臉‘心疼’道。
宴長景點點頭:“也好。”
“娘子,你太好了!”宴長景看著她。
寧淼彎唇:“宴郎好,我才能好,快去吧,玩開心點。”
宴長景便起了身:“那我去了?”
躺了那麼久,好久沒去賭場了,心裡的賭蟲早就爬上來了。
“嗯,去吧。”寧淼點頭。
宴長景舉步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頭:“娘子放心,這輩子我都會對娘子好的。”
寧淼朝他笑。
心道,可彆。
她隻是花錢買清淨。
——
果然,一直到夜裡,宴長景都沒再出現。
她知道,他定然是去賭了。
這也正如她所願。
入夜後,春蘭去隔壁偏房睡了,寧淼也準備吹燈睡覺,突然窗門一陣響動。
她立馬戒備,便看到窗門被人自外麵推開,一墨袍身影翩若驚鴻閃身而入。
是宴墨白。
寧淼坐在榻邊直直看著他,對上他落地後看過來的視線。
微微尷尬。
“宴大人這是?”寧淼一臉興味。
若非親眼所見,誰能想到端方清冷孤傲的宴墨白宴大人會深夜偷爬人家窗。
宴墨白氣定神閒,緩步踱近:“來問問長嫂,來自江南的哪個戲班?”
“嗯?”寧淼沒懂。
宴墨白走到榻邊的一個凳子旁,撩袍坐下。
“今日在花廳,長嫂在兄長麵前,那一頓梨花帶雨的哭訴衷腸,講真,沒個七八年功底,是演不出來的。”
寧淼:“”
“所以,前來問問你是來自哪個戲班?過幾日皇後大壽,正四處覓好戲班,我推薦你們戲班去。”宴墨白閒適地抖抖衣袖,一本正經道。
寧淼:“二弟何必說我呢?要說唱戲,今日的戲台子可是二弟幫我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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