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長景忽然就有些被他眼中的寒意懾住,本能地就道:“和離書就和離書,有什麼了不起的。”
說完又有些後悔自己在這個男人麵前的懦弱。
宴墨白鋪紙研墨,然後拿了筆遞給他,示意他先寫。
“為何我先寫?”宴長景不願。
宴墨白不做聲,就黑眸凝著他,遞筆給他的手一直伸著。
宴長景心中苦悶憋屈,卻又隻能英雄氣短,不情不願起身,上前接了筆,並搬了凳子坐在他對麵。
先寫和離書。
寫了個開頭,宴長景停住筆,問宴墨白:“和離原因寫什麼?不守婦道?”
宴墨白涼聲:“你怎不寫‘不能人道’?”
宴長景:“”
“就寫誌趣不相投。”宴墨白示意他。
宴長景看看他。
誌趣不相投?
這也能成為和離的理由?
“怎麼?那幾個字不會寫?”宴墨白問。
宴長景悶聲:“怎麼可能?”
他隻是不情願給那個女人那麼體麵的理由。
但又不得不從。
寫完後,宴墨白拿過去看。
看完,便折了起來攏進自己袖中:“嗯,回京後,我替你拿去官府蓋印。”
然後示意宴長景:“寫保證書,保證不再騷擾於她,否則侯位、銀兩,全沒有。”
宴長景:“你的侯位銀兩字據都還沒給我。”
“你寫完我就寫。”
宴長景隻得耐著性子繼續。
寫完保證書,宴墨白看過後,又收進袖中。
這才執筆蘸墨寫予以侯位和銀兩的字據。
將字據遞給宴長景的時候,宴墨白突然道了聲:“看這裡。”
宴長景抬眸:“什麼?”
就在他張嘴說什麼的時候,就見眼前墨袖一晃,一粒異物入喉。
等他反應過來是宴墨白將什麼東西扔進了他口中時,那粒東西已經劃入他的食道。
宴長景臉色大變:“你給我吃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點毒藥。”宴墨白淡聲道。
宴長景:“”
竟然還給他喂毒!
“你不是說選擇第一種,就放過我嗎?”
“放心,隻要你信守今日的承諾,我每月都會按時給你解藥,對你來說,毫無影響。”宴墨白道。
宴長景氣結,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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