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周邊有好幾家住戶和商戶,是我的人,他逃得掉,他們也會藏好他。”回答的是宴墨白。
寧淼怔了怔。
好吧。
見宴墨白都這樣說,她自是放下心來。
她也第一次感覺到他們主仆三人之間的默契,以及那份對對方的了解和篤定,是如此之強。
“對了,你剛剛說什麼虎父無犬子?”寧淼問。
宴墨白躺在那裡,虛弱地看著她,唇角微勾:“你不是他乾娘嗎?”
寧淼這才反應過來,頓時無語。
赤風嘴角微抽,再度施了一禮,就默然退了出去。
“想喝水嗎?”寧淼問宴墨白。
“你喂我?”
寧淼沒理他,轉身去桌邊提壺倒了半杯水過來。
宴墨白看著她:“我坐不起來。”
寧淼豈會不明白他心裡的那點小九九?不就是想她以嘴喂他。
“沒事,有勺子。”寧淼坐到凳子上,手執瓷勺,舀了一勺水,遞到他的唇邊。
宴墨白無奈地笑笑,也沒強求,張嘴接住。
“那接下來大理寺我是回不去了?”寧淼問。
“嗯,你先就在拂雪苑,他們就算有理由,也不敢擅闖私宅。若遇緊急情況,我的書房書架後麵,有間密室,你可藏進去,開啟機關在書架上豎三橫三的那本書裡麵。”
寧淼沒想到他的書房裡麵竟還有這東西。
點點頭:“好。”
半杯熱水喝下,宴墨白額頭上開始有些汗意。
寧淼又端來水給他擦了擦:“出汗好,出汗就說明要退熱了。”
忙完已是下半夜了。
“你也睡吧,你還懷著孕呢,”宴墨白修長的手指敲敲自己的邊上:“就睡這裡。”
“會碰到你的傷的。”寧淼走去房間的矮榻。
“床榻這麼寬。”
“也會碰到,我睡覺可不老實。”
寧淼鋪開矮榻上的被子。
“如果我想喝水或者起夜怎麼辦?”宴墨白問。
“你可以喊我。”
“萬一你睡得太沉,我又太過虛弱,叫不了大聲,喊不醒你怎麼辦?”
寧淼汗。
這男人怎麼還矯情上了?
也沒理他,將身上藍影的外袍脫下來,放到邊上的椅子上。
“不會的,我睡覺都睡得很淺。”
“可我還是怕你睡沉過去,要不這樣,你將你肚兜的帶子一頭給我,一頭纏在你自己手指上,若我有需要,我拉你一下,你就會醒了。”
寧淼:“”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呢。
那夜在烏鳴山施老的竹樓裡,他倆睡隔壁,她撩撥他,說怕山中野獸夜闖竹樓,故意將自己肚兜的帶子通過竹牆的縫隙塞到他那邊。
她跟他說:我怕你睡沉過去,這樣,我傳了個帶子給你,你將它纏在手指上,若有危險,我拉你一下,你就會知道。
這是要將她曾經用過的招兒,一一還給她是嗎?
寧淼瞪了他一眼:“你當我肚兜的帶子像你那彎彎繞繞的腸子呢,我肚兜的帶子可沒那麼長。”
宴墨白笑笑。
寧淼脫鞋上榻,“你現在少說幾句,夜裡保證有力氣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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