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會這樣嗎?
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不排除這種可能。
若真是如此,她肯定會回紫霞山去找一空大師。
因為要驅掉身上藥水的毒,還有三載春秋對胎兒的餘毒。
若並非如此,她應該是不會回紫霞山的,肯定會去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
所以,他現在前去紫霞山,看她在不在,真相就一目了然。
當即轉身,大步往外走。
走了幾步又停住。
不行,她不告訴他真相,就是不想跟他在一起,不想跟他再有羈絆,不想再跟他糾纏。
若他貿然前往,隻會適得其反。
驀地,他眼睛一亮。
追蝶!
按照腳程,前往紫霞山,她應該是剛到不久,這青天白日的,應該還沒來得及沐浴吧。
她昨日以身入局前,在身上弄了藥花花蜜的。
他隻希望還沒有洗掉。
當即奔去書房。
赤風端了醒酒湯過來,剛走到門口,就見黑影如墨動,‘嗖’的一下經過自己的身邊。
他嚇一跳,手裡的湯碗差點沒拿穩。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自家大人以風馳電掣的速度衝向書房。
他不知發生了何事:“大人。”
宴墨白沒理他,飛快入了書房,自抽屜裡拿出裝追蝶的小竹簍,迫不及待將追蝶放出。
追蝶扇動著翅膀,略一盤旋,就飛出了書房。
宴墨白緊步跟上,並大聲吩咐赤風:“快給我備馬。”
赤風不知何故,見他如此,也不敢耽擱,趕緊放下手中的醒酒湯,也以風馳電掣的速度跑出了拂雪苑。
宴墨白跟著追蝶出了府,赤風也已將馬備好。
宴墨白接過韁繩,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馬肚,追隨追蝶而去。
——
一路跟著來到了紫霞山山腳下,宴墨白緊緊被裹挾得不能呼吸的一顆心才終於得以鬆動。
果然是來了這裡。
所以,真如他猜想的那樣,孩子沒事,她來此驅毒,是嗎?
拉停馬兒,他仰起頸脖,胸腔震蕩。
沒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強烈到無以名狀的心情。
深深呼吸了幾瞬,他飛身而起,腳尖在馬背上一點,飛向還在往山上而去的追蝶,伸手將其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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