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村長召開了白雲村的全體大會。
村民不分男女老幼,近千人齊聚村頭,人頭攢動,景象頗為壯觀。
陶湘玉及五個丫頭也融入在人潮之中。
朱村長清了清嗓子,向村民們宣布道:“近日,我得了插秧和腐熟肥這兩個種田的法子,據說能提高畝產,特意召集大夥都跟著學學。”
“插秧?腐熟肥?”葉老漢皺著眉頭問道:“這都是啥種田法子,我種了一輩子田,從未聽聞過這種事。”
梁大哥隨聲附和道:“朱村長,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我們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種田的事兒你可得慎重啊。”
朱村長繼而提議:“陶家大姐,這兩個法子是你想出來的,你上前來跟大夥說說。”
陶湘玉起初一臉懵。
但隨即很快領悟到,朱村長這是在刻意抬舉她。
難怪朱村長昨日強調她一定要到場,意在今日為她正名。
她不急不緩的走上前,站在烏泱泱的人群中,落落大方的將流程事無巨細告知村民。
一舉手一投足,都流露出莊重大氣的風采。
這氣勢,令在場的每一個人為之側目,目瞪口呆。
前世,陶湘玉作為部門團隊負責人,經常需要上台演講科研方案。
對她來說,麵對這樣的大型場合早已習以為常。
竇痞子全程猥瑣的打量著陶湘玉,腦中意淫連連:“這小蹄子的身姿日漸豐滿,更迷人了。”
王家小女兒王豔紅豎起大拇指,對五丫讚歎道:“五丫,你阿娘也太神氣了吧?”
“那當然啦,我阿娘做什麼都很厲害。”五丫驕傲的回答,同時繼續用充滿崇拜的目光望著母親。
朱村長發現,陶湘玉果真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他是看著陶湘玉長大的,嫁人生子後,也依舊是那個唯唯諾諾的性子。
本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在陶湘玉演講結巴的時候,隨時準備幫她助力幾句。
沒曾想,陶湘玉如今的談吐風度,竟不輸芙蓉縣城裡那些書香門第的貴婦人。
應了那句老話,“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
朱村長朗聲提出建議:“村民們可參照陶家大姐的種地法子,這樣一來,我們白雲村的秋收畝產,定能提高不少。
若有遲疑者,待看到今年彆家秋收的成果,明年再效仿也不遲。”
葉老漢撫掌讚同,滿臉喜悅地說:“這兩個法子甚好,聽起來有理有據就讓人信服,我家打算今年拿出2畝田嘗試,若是收成好,明年全數照搬。”
“我家今年也試種2畝田。”梁大哥同樣表示這法子聽起來靠譜可行。
與其撒完種子一切聽天由命,不如事先人為篩選出長勢優良的稻苗。
“我家拿出10畝田,今年按這個法子種。”陶老太太滿眼欣慰地大聲喊道。
女兒自從回到白雲村,整個人仿佛脫胎換骨了。
對於女兒的提議,陶老太太表現出了堅定的信任。
陶湘玉看著陶老太太如此大力支持自己,心裡很是感動。
三弟妹萬氏和四弟妹田氏卻心中不悅,雖然陶湘玉的法子聽起來確實不錯。
但她們內心就是忍不住暗自嘲諷:“大姑姐一個下堂婦,哪裡來的臉在這麼多男人麵前出風頭,還真是不知道害臊!”
這時,潘混子卻不屑一顧地輕蔑說道:“俗話說得好,女人當家,房屋倒塌。陶家大姐這種身份的女人來教大夥種地,你們敢信嗎?我反正是不信!”
萬氏和田氏的心裡像樂開了花,終於有人說到她們心坎裡去了。
怎料陶湘玉不氣不惱,毫無慍色地詢問道:“潘混子,我想向你請教一下,俗話裡常說的,那些在梁上亂跳的人,具體指的哪類人呢?”
“跳梁小醜唄!”潘混子不假思索的回答,語氣帶著滿滿的鄙視:“我說陶家大姐,你連這句俗語都不知道,還教大夥種地呢。”
“哈哈哈~哈哈哈~”
“我還沒見過像潘混子這麼蠢的男人。”
“這麼看,潘混子能活到這麼大歲數,還真是不容易。”
笑聲在村民之間蔓延開來,他們忍不住地爆發出一陣響亮的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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