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寡婦踏著沉重的步伐,沿著回家的小徑踽踽獨行。
她的目光在四處搜尋,最終找到了一片僻靜的小樹林。
便悄然鑽了進去,任由心中壓抑已久的淚水黯然流淌。
她唯恐被人看見,將自己悲傷的一幕傳到兒女耳中,給他們平添幾分哀愁。
事到如今,嚴寡婦隻能強顏歡笑,假裝自己對這一切都不介意、不在乎。
這種偽裝,就像她曾經不得不陪伴那些令人作嘔的老色鬼尋歡作樂時一樣。
所有的委屈和苦楚,她都選擇獨自承擔,無聲地釋放。
嚴寡婦不明白,為何命運對她如此不公,曆經兩次婚姻,兩位丈夫都相繼離世。
好不容易找到個自力更生的營生,不用再伺候那些老色鬼。
剛過上了幾天安穩日子,吃上了幾天飽飯,就又要打回原形。
此時此刻,她隻想儘情地哭一場,把所有的不幸和委屈都隨淚水衝刷掉。
就在不遠處。
竇痞子今日正巧在方潑皮家裡閒談。
聽聞嚴寡婦被踢出局,他頓時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追趕了上去。
竇痞子佯裝偶然路過,說起風涼話:“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貞潔聖女嚴嬸子,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傷神著呢?”
“”嚴寡婦感到羞愧至極,不願理睬。
竇痞子見嚴寡婦這回沒有罵自己,想必沒那麼抗拒。
於是,他捂著下半身,大膽問起:“嚴嬸子你是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我兄弟可想你了。”
嚴寡婦深知重返舊業隻是時間問題。
為了不失去這位老主顧,她隻能將碎牙往肚裡咽。
她故作嬌羞姿態柔聲道:“竇大哥真討厭,晚上我給你唱曲兒。”
怎料。
竇痞子卻拉著嚴寡婦的手,迫不及待地說:“彆呀,我兄弟已經等不及了,要不然現在就開始吧。”
“你這是瘋了嗎?”嚴寡婦很是擔憂表示:“在這種偏僻山野怎麼可以?萬一被人撞見怎麼辦?”
此刻,她已經能夠想象到,一百隻蟲子在身上蠕動的那種惡心感。
竇痞子卻滿臉興奮:“就是偏僻山野才刺激啊,再說了,哪有可能那麼巧就被旁人窺見呢?”
嚴寡婦堅定地搖了搖頭,語氣堅決:“不行,這絕對不行。”
竇痞子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威脅道:“反正都是5文錢,那我就去找隔壁村的羋寡婦了。”
嚴寡婦聞言,急忙伸手攔住他:“竇大哥等等,凡事好商量嘛。”
竇痞子嘴角微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慢悠悠地開口說道:“這才像話,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照顧自家村裡的生意,總比便宜了外村的強。”
嚴寡婦在絕望的邊緣掙紮一番後,已經打算豁出去。
她要求道:“竇大哥,這外麵蚊蟲多,在這裡辦事是不是得加1文錢?”
竇痞子想了想便答應了:“成,那棵樹不錯,你現在去扶著。”
“”
連個躺著的地方都沒有,嚴寡婦內心如同五雷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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