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念真回家的時候,徐嫣嫣正施施然站起來,和徐盈盈微笑告彆,迎麵看到吳念真時,還伸手摸了摸大外甥女的臉頰,不無感慨的說道:“都這麼大了,你長得……更像小姨。”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吳念真整懵了,迷迷糊糊機械的陪徐盈盈送走了徐嫣嫣,回到屋裡,莫名的問道:“媽,小姨那句話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徐盈盈不屑道,“你這個小姨最擅長玩弄人心。說這種話,無非是讓你堵心罷了。”
說著話,徐盈盈不自覺的惱道:“她跟你搞這套做什麼,總不見得她比你大十幾歲,還能讓你覺得你是她生的不成?”
吳念真頓時心裡一驚,腦門兒也冒出一點點汗漬,她剛剛沒想這麼多,現在媽媽這樣一講,還真是!但凡徐嫣嫣再大個幾歲,興許這句話就真的讓自己心裡起疑了。
這時候徐盈盈喃喃自語:“當年把她丟下,是我狠心。但是如果不是她認賊作母,我又怎麼會忍心把她丟給彆人!?”
“媽,什麼情況?”吳念真從沒想過,自己家會那麼複雜。
徐盈盈捏著太陽穴:“當年你外公的那個情婦帶著徐慧琴上門認親分財產,我已經斷了她們驗dna的路子。
誰知道剛會說話的徐嫣嫣竟然一步三搖的過去抱那個女人叫媽媽!當時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的,隨了老東西的沒良心。
你外婆在你外公死的時候就半瘋了,我乾脆把這死丫頭丟到鄉下,過繼給彆人!
本來我是想再也不回國了,與她也不會再有交集。不成想你爸在國內偶有佳人相伴,我隻好帶著你回來。
又要給他錢振興吳氏,又要陪著他演戲,嗬嗬,現在好了,他死了!他的這些女人,隻要來找麻煩,我就挨個收拾!”
“小姨……”吳念真聽徐盈盈說的咬牙切齒,加上之前莫城垣和方子媛也透露了一些推測,她現在真的不敢把想法說出口。
不用她說,徐盈盈自己就說了:“真沒想到,嗬嗬,吳川舒本事是真的大啊,徐家三女都是他的枕邊人!
我徐家列祖列宗怕是想破頭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恥辱!偏偏那兩個賤人還上趕著往他床上爬!
不就是想報複我,惡心我嗎?我可不在乎,反正最後錢和地位都是我和我的女兒的!
吳川舒想利用我徐家的錢財振興吳氏,又不肯對婚姻忠誠,坐享齊人之福。那好,既然我愛他的時候他不珍惜,那就彆怪我不愛他,用他吳家現在的地位反哺徐氏了!”
徐盈盈意味深長的看了長女一眼:“前段時間,你自己躲清淨躲夠了?”
“啊?”吳念真心一緊,心虛到了極致,不好意思的撓頭,“媽媽,你怎麼知道?”
“嗬嗬,我也不想你摻和進來!也就隨你躲了。”徐盈盈慈愛的笑著,“你是我生的養的,你撅屁股翹尾巴,我還能不知道你拉什麼屎?”
“媽!”吳念真嬌嗔的摟住徐盈盈的手臂,“太粗魯了啦……”
徐盈盈伸手戳她的額頭:“粗魯?現在隻是粗魯,後麵我們母女就要開啟殘暴模式了!”
吳念真沒有做聲,隻是往媽媽懷裡拱了拱,心知:狂風暴雨該來了,媛媛你快回來吧。
……
此時此刻,在遙遠的大洋彼岸,我們的莫總莫太太正在輕鬆愜意的躺在甲板上,與鯨同行。
船員們會釣魚,也會撈魚,竟然真的被他們這群半吊子撈到大貨。
然而今天的大貨是真的有點大……
莫城垣和方子媛蹲在甲板上,欣賞著剛剛船員撈魚時一起誤請上來的大海龜。
隻見大海龜足足有多半個平方那麼大,據請上它的船員說,起碼有一百多斤。
它的身上很多附著物,大量的藤壺似乎已經在它背上定居紮根已久。
莫城垣詢問現在應該怎麼辦,船員們說:偶爾會誤請上來,一般都會幫它清理好,再送回海裡。
於是一群人拿了小刀之類的尖銳物,幫海龜清理藤壺。大概整理了有一個多小時,海龜的背終於恢複乾淨光滑。
大家合力把它送回大海,方子媛還調皮的送上幾朵玫瑰。大海龜回頭三次,好像感謝,好像依依不舍。
“先生夫人,定有福報!”一位年長的船員感慨道。
莫城垣從背後擁住妻子,一起目送海龜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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