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將茶杯放下,看著麵前的弟弟,手不自覺的輕點桌麵沉思。
瞧他提起上官淺時,那下意識偏袒,讓他心下微微感歎的同時,警惕懷疑之心也不由再次提高。
看來確實是他小看那個女人了。
不過一塊丟了好幾年的玉佩,竟是能讓遠徵弟弟哄成如此模樣……
更是借著遠徵弟弟的口將此事告知與他,同樣引起他得好奇和懷疑……
這個女子,確實是個人物。
還有那個雲為衫,同樣也不是什麼簡單的。
能讓宮子羽在明確表明待上官淺不一樣的情況下,成功讓宮子羽放棄而選擇了她,其中心機,亦是不可小覷。
最終,宮尚角隻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沉聲道:
“無鋒派遣來的人斷然不會這般草率,這兩人到底是何種情形,端看調查結果回來後,再行思量吧。”
宮遠徵痛快點頭,對方才宮尚角心中的大戲絲毫不知。
事關無鋒,事關宮門。
他自是清醒的。
他又不是宮子羽那個白癡。
一切就看三日後的結果了……
對於兩兄弟的想法,上官淺並不知道。
當然了,知道可能也不是很在乎。
畢竟她從未在角宮和徵宮,獲得過信任。
被懷疑,早就是常態。
她早已習慣。
汗水從額角滾滾而落,上官淺輕蹙著眉,臉上一片通紅,幾道隱隱蒸騰的熱氣在身上升起。
自從醒來後再次回了這裡,她無時無刻不在勤加練功。
她的敵人是整個宮門和整個無鋒。
憑她原本的三腳貓功夫,她也就對付宮子羽輕鬆點。
還得是沒通過後山試煉,擁有加成的宮子羽。
一切的一切迫在眉睫,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緩緩收勢,上官淺長長吐出口濁氣,起身隻著一件薄薄的寢衣,一腳踏入早已經涼透的浴桶中。
這些時日她練功練得勤,體內半月之蠅的蠱蟲也被帶動,有了提前蘇醒的跡象。
發作的症狀已經開始提前。
猶記得宮門和無鋒大戰後,她逃離宮門想要報仇,可卻發現了歲歲的存在。
寒毒不能再服用,她隻能將內力一分為二,一半護著歲歲成長,一半用以壓製蠱蟲,供其蠶食,慢慢消磨。
她功法屬火,以內力喂養更是將苦痛放大了百倍千倍,每每跗骨之蠅發作,都讓她生不如死。
可她彆無他法,沒得選擇。
或許是以毒攻毒,漸漸的她發現,雖然發作的痛苦愈增,可發作後她的內力同樣有所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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