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的案子就是那個縱火犯選擇了第四町目?”
一個晚上的時間足夠柯南拉著殷玖把事情始末說完,“你們說的縱火犯從一町目燒到四町目,如果真的是有人惡意縱火下一個地點肯定是某處的五町目了?”
殷玖坐在警局的桌子上,雙手捧著茶,一臉沉思。
服部平次卻是拉了拉柯南的衣擺,目光悄悄看向殷玖和安室透的方向,“你怎麼把殷玖也給牽扯進來了,還有那個家夥,難道你懷疑諸角明和組織有聯係?”
“嗯,殷玖能被組織洗腦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很大概率是有個精通心理學的人長期的跟蹤引導對方。”柯南的聲音平靜,“這種情況為了維持殷玖的精神狀態穩定,是不會再另外安排其他診療師介入的。”
“所以,諸角明其實很有可能就是組織安排用於洗腦殷玖的醫生?”服部平次的目光亮了起來。
“嗯,八九不離十,”柯南露出自信的笑來,“即便是有所出入,對方也肯定熟識殷玖的其他心理醫生,跟著這條線走說不定我們能借此挖出組織埋在醫院裡的線。”
“所以柯南他以前也這麼有想法嗎?”殷玖的頭揚起看向‘安室透’,柯南和服部平次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殷玖和貝爾摩德耳朵裡。
聽的貝爾摩德心頭狂跳,生怕柯南觸動了自家小朋友的某個機製,導致被當場滅口,無法收場。
“他的確從小就想象力豐富。”貝爾摩德趕緊從架子上找出一包小甜點遞到小朋友的手邊,試圖安撫住對方,“你要是不喜歡他探查你的事,我可以從中作梗,幫你把這孩子引開。”
“沒有這個必要。”殷玖的手捏在下巴下麵,看著柯南的背影透著慈愛,“讓他來查也挺不錯,或許出其不意之下,他能問出我們不知道的信息呢?”
“倒是那個服部平次。。。他知道的太多了。”
——
諸角明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夢裡天空的顏色完全由灰藍轉變為枯黑,在它的簇擁下,日月同現泛出點點的血色,就像一雙眼睛平淡乏味地目睹著大地的一切。
那些拔地而起的黑森林已經完全失去生命,一隻烏鴉停駐在死亡的樹梢枝頭,嘲笑萬物無能。
一個長的和他一模一樣的怪物從地底爬了上來,張開了布滿獠牙的嘴巴。
“啊——”
隨著一聲驚恐到極致的尖叫,諸角明痛苦的睜開雙眼。
“你醒了?喝點茶。”
殷玖貼心的遞過來一杯熱茶。
確認受害者家屬沒事,殷玖像是終於鬆了口氣,把主場交給了警方。
“怎麼會這樣!亮子。。。亮子!”
諸角明乍一聽到妻子離世的噩耗,整個人情緒都變得激動起來。
殷玖特地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確定沒有收到任何情緒點,才索然無味的跟著貝爾摩德上車。
“不留下來繼續看看嗎?”貝爾摩德沒有立刻發動車子,而是雙手交疊著搭在方向盤上。
“現在不是時候,諸角明有明顯的不在場證明,這種情況最多就是問詢完放人離開。”殷玖係上了安全帶,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好,“柯南估計也不會選擇今晚就抓著人不放問東問西,等明天下午再來,或許他們就已經有新收獲了。”
兩人回家的時候,安室透正躺在軟軟的沙發中間長籲短歎,隻要想到他家的麅子滿眼小星星的跟著貝爾摩德出行,他就渾身不得勁。
貝爾摩德到底給殷玖灌了什麼迷魂湯?
憑什麼他投喂了半年的麅子,一轉眼就被這個女人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