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塚老師,大家都是文明人,平和的解決問題,才是和諧的前提。”
琴吹淩看著沙包大的拳頭,果斷認慫。
告饒?
晚了!
平塚靜二話不說,直接賞了琴吹淩一拳。
片刻後,琴吹淩默默地捂著肚子。
好吧,暴力也能解決問題,他自己說的。
“哼,少裝了,真要收拾你,還用等得著現在。”平塚靜沒好氣的開口。
琴吹淩收拾起作怪的表情,攤了攤手,“沒辦法,在表麵上要順從老師,不然你在我的期評裡麵動手腳怎麼辦。”
“我是這種人?”平塚靜額頭暴起青筋,拳頭捏得哢哢作響,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再給他來一拳。
看著處於暴走邊緣的平塚靜,琴吹淩選擇閉麥。
“好了,我想問問最近比企穀和雪之下的決鬥怎麼樣了?”
決鬥?
琴吹淩稍微回想了一下。
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還是他自己提出來的,隻不過最後坑了他自己而已。
“他們啊,關係還挺不錯的,周六的時候,他們倆還約會去了呢?”
琴吹淩:我可沒有造謠,節假日、兩個、女生精心打扮,不是約會是什麼?
“約會?”平塚靜對琴吹淩嘴裡的話保持質疑。
她才不相信雪之下會和比企穀去約會了。
“正經的,彆廢話。”平塚靜催促道。
琴吹淩內心無語,我是你安排進侍奉部的間諜嗎?
再說了,我哪知道他們倆的決鬥怎麼樣了。
但是,平塚靜問起,他又不能不回答。
“要我說的話,比企穀更勝一籌。”琴吹淩坦言。
“哦?仔細說說。”平塚靜顯然來了興趣。
琴吹淩歎了口氣繼續開口,“但從決策上來看,比企穀的想法有時候會和達成高度共識。”
“但這種解決辦法,隻能解決臨時的問題,根本上的原因依舊存在。”
聞言,平塚靜微微挑眉,饒有興趣的看著琴吹淩。
從他的話裡,能聽出來其中包含了對自己的評價。
並且是十分準確和清醒的認知。
“那雪之下呢?”平塚靜又問。
“我平常和她接觸不多,但我大概能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
說完,琴吹淩歎了口氣,“我認識她的姐姐。”
此言一出,平塚靜先是有些意外,不過聯想到琴吹淩的家世又露出了情理之中的表情。
“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總會有種前路無光的感覺吧。”琴吹淩感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