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過去,琴吹淩和安娜默契的沒有提及之前發生的事情。
在琴吹紬走後,兩人沒事就會一起彈彈琴,聊聊天。
雖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琴吹淩有一顆堅定的內心。
一到晚上7點左右,他就是跑回自己的房間,和加藤惠煲電話粥。
僅僅隻是分開了幾天,但琴吹淩可是對她想念的緊呢。
直到安娜向他告白的第四天,琴吹淩大早上剛下樓,就看見了安娜一身正裝,行李箱放在沙發的旁邊。
“安娜?”琴吹淩有些疑惑看著安娜,開口喊道。
“淩,早上好。”
見到琴吹淩出現,安娜接著起了身,對著他笑了笑。
“我該走了,暑假的功課還沒做完,開學會被朱利安老師指責的。”安娜的表情有些苦悶。
看她的表情,琴吹淩想起來了這家夥是一個不太喜歡做功課的人,小時候每次留下的功課都是他幫著做的。
“是嗎?”琴吹淩回想起往事,淡淡的笑了笑,“稍等我一會兒。”
琴吹淩又上了樓,他在出現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乾淨整潔的衣服。
他來到了安娜的身邊,對著她開口道,“走吧,我送你去機場。”
“其實不用的哦,我可以還在這裡打車直接去。”安娜麵帶微笑,眼簾微動,靜靜地看著琴吹淩。
隻見琴吹淩搖了搖頭,語氣帶著一絲調侃,“我要是敢這麼做,老師知道了,一定會過來收拾我的。”
聞言,安娜也莞爾一笑。
接著,琴吹淩接過安娜的行李箱。
比來之前……更重了。
這也不奇怪,畢竟之前鬆本義則給安娜送了很多當做賠禮。
安娜自然是照單全收,她知道這是琴吹淩給她爭取來的,至於那張兩萬美金的支票,她倒是拒絕了。
她可以接受賠禮,但不接受賠償。
畢竟之前那個猥瑣男並沒有對她造成實質上的傷害。
琴吹淩打了個車,開向了東京羽田國際機場。
差不多過了一個半小時,兩人抵達了目的地。
在入站口,安娜接過了琴吹淩手裡的行李箱。
“謝謝你,淩,這幾天我很開心。”安娜抬著頭看著琴吹淩。
淩,長高了呢。
“不客氣,我們是家人。”琴吹淩麵色平和,深青的眼眸看不出絲毫表情變化。
家人。
安娜忽然鬆開了行李箱,一把抱住了琴吹淩,小聲道,“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她的聲音在顫抖,琴吹淩剛想推開她的手,默默的又放了下去。
擁抱,並不稀奇。
小時候,他和安娜還經常在一張床上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