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雪之下答應下來,琴吹淩笑了笑,隨後朝著比企穀的方向走去。
“你還挺適合去當一名老師的,說教起來一套一套的。”
琴吹淩剛一靠近就聽見了比企穀的話,隻不過他現在忙著記錄,沒空看琴吹淩。
見狀,琴吹淩嬉皮笑臉的湊了上去。
“我對雪之下很好,讓你嫉妒了嗎?比企穀君,你要是求求我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來自朋友的鼓勵喲。”
咦惹~
比企穀露出了一臉嫌棄的表情。
這家夥好惡心啊。
不過,有了琴吹淩的打岔,比企穀也疲憊的歎了口氣。
“幫我歸類一下這裡的數據,太雜亂了。”比企穀遞上了一本剛剛送到他手上的文件。
琴吹淩接過之後,隨手翻了翻,亂七八糟的記錄,隻是一眼就看得他有些頭疼。
“真是辛苦你了,天天看這些東西。”琴吹淩表情古怪的看了比企穀一眼。
“習慣了。”比企穀隨口說道。
是習慣這些工作,還是習慣了這樣一個人默默地承受呢。
這要是他來乾這活,琴吹淩能把送來這些文件的人罵得狗血淋頭。
明明之前雪之下都已經強調過了要好好的做出文件彙總的整改。
結果現在依舊是這個樣子。
可眼下,琴吹淩也隻能給比企穀解決起麻煩來。
“對了……之前我和你說的那件事。”比企穀忽然開口道。
琴吹淩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比企穀問的是有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解決他和雪之下的事情。
“比企穀,你是怎麼看待……雪之下的。”琴吹淩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問道。
比企穀一愣,忽然咬了咬牙道,“大概是……憧憬吧,她很強,指的是心靈上。”
琴吹淩對於他的坦誠並不感到意外。
比企穀這人說起來其實和他也很像,隻要是自己願意相信的人,就會格外上心。
他時時刻刻都把自己標榜為一個高貴的孤獨患者,但內心深處真的沒有一絲對友情的渴望?
或許有這個可能,但琴吹淩更願意相信是比企穀自己把內心給封閉起來了,不願意相信他人。
但隻要有人觸摸到了這扇門,就可以沒有一絲阻隔的推開。
正如琴吹淩的到來。
兩人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彼此的朋友。
“這麼說,你還挺喜歡她的?”琴吹淩忽然古怪一笑。
“……你是上哪兒得出這個結論的。”比企穀翻了個白眼,繼續忙著自己的事。
琴吹淩笑了笑道,“好了,說回正事,關於你倆的事情,暫時應該是沒啥辦法了。”
“畢竟你們倆都快忙成狗了。”
琴吹淩說的也是實話,以現在委員會的工作強度上來看,的確在短時間上,兩個人都掏不出空閒的時間來。
而且,文化祭的事情算是全權落在了雪之下的身上,她就更加不可能鬆懈了。
所以,琴吹淩本來還想著創造一個單獨的空閒空間,讓兩人聊一聊。
顯然,這個計劃已經落空了。
再加上琴吹淩還有彆的事情要做。
比如……那該死的舞台節目的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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