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被人指著,你冒犯我,總歸是要還回去的。”
“還有就是,”江川上停頓一下,伸出手指向自己額頭,苦惱道,“你又弄疼我了,你看是不是留下印子了?”
琴酒還在思索江川上是怎麼把他手臂弄麻、沒有力氣。
聽江川上這麼一說,他冷酷的眼眸頃刻間跟著他動作落在他額頭上,果然看到他眉心多出一道淺紅色痕跡。
那是被槍管微微用力抵住,才弄出來的痕跡,淺淺的紅落在江川上眉心很是紮眼,一眼就能清晰看到。
就跟貼著一片櫻花裝飾一樣,跟江川上昳麗的麵容相得益彰,還是美到無法用語言描述。
一個男人,皮膚白皙,怎麼嬌嫩成這樣?一碰就能留下印子。
琴酒的目光在江川上臉上掃視一圈後,最後落在他脖頸處,像是在看一個稀奇的事物,眼裡多出幾分玩味。
“是有一道紅印。可你不是個男人嗎,怎麼跟女人一樣嬌嫩,一碰就有印子?”
江川上可不吃他激將法,薄唇輕揚著向琴酒繼續靠近,直到他整個人停在琴酒胸前。
琴酒要比江川上高一點,江川上貼近琴酒才發現自己隻到達琴酒的鼻中段,和琴酒對視時還要微微仰頭。
似乎隻要一踮腳,就能吻向這冰冷男人的薄唇呢。
被輕薄了,琴酒也隻能乾站著生氣。
因為琴酒是左撇子,他左胳膊在剛才被江川上點穴,已經無力到抬不起來,根本沒辦法撿起槍還手。
就算是用右手勉強拿起,江川上也依舊能保證自身安全,況且,琴酒今天不敢把他怎麼樣。
看著眼前遊刃有餘的男人,江川上惡劣一笑,抬手就把琴酒的大禮帽摘掉,說話的吐息在無知無覺中噴灑在琴酒耳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嗎?倒是你,留著這麼一頭銀白色長發,比我看起來更像是個女人。”
琴酒臉色一黑,沒想到他這麼大膽,竟然把自己帽子給摘了,還說自己像個女人!
頭一回,琴酒生出一股暴戾情緒,特彆想殺人。
他同樣感到被冒犯了,看向江川上的眼神都變得格外陰狠。
“如果我手沒事,你早該成為一具完美屍體。”
“是嗎?可惜沒有如果啊,就算有如果,你能保證你真的能下得去手嗎?”
江川上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神色,說話的語氣很淡,倒是噴灑在琴酒耳邊的氣息帶上了點溫度。
琴酒耳朵敏感的抖動一下,被發絲蓋住的地方似乎有熱度上來。
他自己都沒注意到這些細節,思緒似乎沉浸在剛才江川上說的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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