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學過畫畫,而且”
像這樣的東西,也不是他一個界王作為武器來培養的人有資格去接觸的。
他沒來由的有點自卑。
“沒關係。”
但少女已經湊了過來,兀自把手中的畫筆遞給了他。
還試圖拖過椅子坐在他的身邊。
西釗連忙幫她把椅子搬過來,讓她在身側坐穩。
少女平靜地給他介紹著顏料的配比和畫筆的用法,溫涼的指尖時不時的回蹭過來,讓本來就心有異樣的男人有點難以靜下心來認真學習。
“小尋,你的畫畫得這麼好,是從小開始學習的嗎?”
他突然想要跟少女交談,想要更多了解她一點。
相比於他和冰兒平淡又煎熬的生活,對方的世界看來如同手邊的顏料盒一樣五彩繽紛。
“嗯。”突然被問到了某些勾起回憶的話題,季尋的頭腦似乎真的冷靜了下來,她聲音低下來。
“是我父親教我的。”
“真好。”作為孤兒的西釗莫名感歎了一句。
看出了他的低落,季尋接著說道:“他曾經說,藝術的本質就是創造,而創造原本是上帝的權柄。”
“他無私的把這樣的能力給予每個擁抱藝術的人,隻要願意拿起畫筆,你就可以創作出獨屬於自己的東西。”
她湊過去,距離近到可以看到對方纖長的睫毛隱隱顫抖的模樣。
溫涼的指尖覆蓋上西釗溫熱的手背,他莫名咽了口口水。
“現在它就在你手裡,要不要嘗試一下?”
明明隻是簡單的詢問他要不要試著繪畫的話語,但是聽在西釗的耳中就有一種彆樣的纏綿。
“好。”
他用微啞的嗓音回答了一聲,儘量冷靜下來開始描繪著什麼。
季尋坐在他的身邊,偶爾會伸手幫他比劃一下或是觸碰他的手背。
這樣的行為撩得某個人越來越心癢癢。
他終於克製不住似的,抓住了少女的手腕。
季尋被他的溫度貼上,有點茫然地看了一眼。
“小尋,你要不要湊近一點教我?”
西釗感覺自己的嘴好像已經不聽話了,竟然毫無羞恥的說出了這樣的話。
但是少女垂著眼睫思考了一瞬間,卻突兀地順著他的力度坐進了他的懷裡。
“”
一下子就坐在了要命的位置。
——而且,這裙子真的有點太短了。
他這樣想著。
再也沒有學習的心思,西釗乾脆放下畫筆,把人緊抱住,壓在她耳邊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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