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完北淼並製裁了他在養病期間還抽煙的舉動,季尋抬腳就走。
徒留北淼躺在病床上一邊覺得委屈一邊又覺得被她管很甜蜜。
他以前並沒有煙癮。
是在進醫院之後為了抑製那點見不到她的占有欲還有莫名其妙的酸澀心理才開始每天抽煙的。
其實這一點,另外四個人應該和他很有同感。
隻不過,大家選擇的克製方式各不相同罷了。
殿南倚在醫院大廳的柱子上,冷眼看著少女從電梯出來。
昨天被文東和澤西聯合起來打了一頓之後,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論起來,這些天他也隻有莫名得罪過性格格外傲慢的她。
他本來想去她家裡再仔細談談,問清楚自己是哪句話戳到了她的雷點,居然直接發了這麼大火氣。
沒想到卻剛好碰到她出門。
殿南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居然就這麼一路跟到了醫院。
雖然他領導下的二隊行事從來論心不論跡,但他還真是頭一次做這種像是跟蹤狂一樣給跟著女孩子的行為。
結果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她是去醫院看那幾個廢人的。
在他們幾個麵前總是性格乖僻,時而冷淡時而惡作劇一般故意撩撥兩下的她,居然也會有那麼溫柔對人說話的一天。
他隻遠遠隔著病房的玻璃看了一眼,就像是被刺痛了一樣下了樓。
但腳又像是生了根一樣,硬是等到了她下樓。
眼看著她走出電梯,神態淡漠地拒絕了彆人要聯係方式,就要往他這邊走過來。
殿南往後一退,借著柱子的遮掩,從口袋裡取出香煙抽出一根。
——算了。
她現在應該也不是太想見到自己。
腰間被那兩個以下犯上的隊友捶出來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等會乾脆去藥房拿點藥好了。
對,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
根本不是
一身黑衣帶著墨鏡的冷厲男人唇峰緊抿著,路過的行人都下意識地繞道而走。
季尋渾然不知道殿南腦海裡的極限拉扯,她打了車,轉道去了erp研究室。
澤西上午的時候已經查到了點靠譜的線索,她正好去看一下。
研究室裡。
文東看著澤西一臉等待主人的大狗狗模樣,忍不住酸裡酸氣地開口。
“你這人還真是打蛇隨棍上,至於這麼迫不及待嗎?你有沒有好好看那些資料,可彆弄錯了讓小尋白跑一趟。”
本來就支著耳朵在偷聽的北凱唇角一下壓平。
澤西在什麼時候還接下了來自她的任務?
他指骨修長的手無意識地在電腦上敲打著,一時間心思也放在了門口。
到時候萬一小尋覺得澤西比他有用
她也會主動親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