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夢把錄音發給俞淩霄,又叮囑她幫忙在博客上解釋,然後才坐車前往話劇團。
有些人就是過不了消停日子,原本大家相安無事好好演戲,他非得整出點兒事情來,叫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童夢氣得直咬牙:行,那我就讓你好好火一把。
童夢到達話劇團時,幾位老師已經來了,沙夏正在賣乖討巧,給幾位老師講笑話。
“沙夏老師,我現在叫你一聲老師是因為你歲數大,你昨晚是什麼意思?想靠我炒作上位?”
沙夏訕訕笑了,“小童啊,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
童夢啪地一聲把報紙甩在地上,“你上哪裡找來的演員,上哪裡找來的車子,大家都是演員,誰還不知道誰的小把戲?”
排練室裡瞬間就安靜了,朱琳幾人對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老師們不好意思,沙夏老師的行為給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我的品牌方都在追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的影迷們也無辜受騙,所以我有點衝動了,不好意思。”
童夢是個體麵人,向來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但她發現了,有些人真是給臉不要臉。
“沙夏老師,我希望你趕緊進行澄清,並且在大眾麵前向我道歉,彆說什麼那是你女朋友之類的話,你在這兒給我玩什麼《聊齋》啊?”
沙夏麵色難看,因為童夢不按套路出牌——一般人遇見這種事都是互相聯係一下,然後再真真假假的在公眾麵前澄清下,攜手獲得一波流量。
誰知道童夢直接鬨到台麵上來了。
朱琳老師喝了一口茶水,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小沙啊,從藝先做人啊。”
朱琳老師是華國戲劇協會理事,首都劇協常務理事,話劇團藝委會委員,在業內的份量重著呢。
沙夏臉漲的通紅,竟然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奪門而出。
童夢再次向所有人道歉,又把這段錄音發給俞淩霄,讓她發到博客上,向廣大影迷們澄清。
朱琳老師笑著說,“夢夢啊,這種事兒我見多了,他們就是這樣,心思不往正道上用,你放心吧,他很難混下去了。”
饒紅玉姍姍來遲,一句廢話也沒有,“我已經通知話劇團了,新演員很快到。”
首都話劇團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
童夢立馬表態,“麻煩各位老師了,真是不好意思。”
“行啦,當我們是擺設不成?連做人都不會,怎麼能演好戲呢?排練吧,咱們時間緊著呢!”
俞淩霄不僅發了這兩段錄音,還直接給沙夏的經紀人打了電話,“您想上位您想成名您想捧藝人,我沒意見,但你踩著我們家夢夢上位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
咱們以後各憑本事,你要動我俞淩霄手底下的人,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你幾斤幾兩啊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不到一個小時,網上的風評瞬間就被逆轉了——
“大哥,你也是真丟人,你要不要臉啊,想踩著夢夢上位。”
“嘔!嘔!嘔!”
“幸好夢夢錄音了,不然真是百口莫辯,你怎麼這麼下賤啊?”
有編製的話劇團演員鬨出這種新聞是不可饒恕的,當天下午話劇團就發布通告:演員沙夏和我們再無關係。
等到了晚上,在寒風呼嘯中,童夢接受了一次記者采訪。
“我不會和任何人發生戀愛關係,謝謝。”
“團裡的其她人很好,請期待我們的新劇《甲子園》。”
童夢的眼眶紅彤彤的,不少記者猜測她是哭過了,估摸是委屈的。
記者們回去寫稿時,那叫一個義憤填膺,恨不得把沙夏踩進泥地裡,在再他的頭頂蹦幾下,把土壓實了。
實際上,這隻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童夢是今天演戲哭太多了,接連哭了一個多點兒,擱誰誰不腫啊!
沙夏從此銷聲匿跡,童夢一直紅紅火火。
小左這個角色她越演越上手,朱琳老師她們對她幫助很大,饒紅玉也經常誇獎她。
孫之術和昌梅梅偶爾來劇組裡探班,明英她們佯裝吃醋,打趣道:“你們兩個老夥計真行啊,收這麼好一個徒弟藏著掖著。”
孫之術是多麼不知道謙虛的性格啊,她當場大笑道:“就衝你這句話,我請你們吃頓午飯!”
二月十二號,元宵節,家家團圓的大喜日子裡,樂遊平台正式成立,童夢晚上趕去郊區辦公室,和所有人見了一麵。
大明星的影響力還是很具象化的,在場的人都在電視上見過童夢。
“希望咱們紅紅火火,都賺大錢,乾杯!”
“乾杯!”
酒過三巡後,有人在廣場上放起了煙火,大家一股腦地出去看煙花。
沉靜的雪夜裡,絢爛多彩的煙花在天空中綻放,人們哈出的熱氣仿若一層朦朧的濾鏡,帶給童夢一種如真似幻的感覺。
桂雨婷握住她的手,又攬住衛寧陽的肩膀,“我們已經成功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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