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張立國老局長的追悼會,安頓好鵬飛媽媽,又忙著將錢懿雲、毛毛、家政員王招弟三人的行李,從陳府搬運到市公安局高乾宿舍,鵬飛媽媽的家裡。
明遠輝、錢懿臻回到陳府,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姥爺魯開普、姥姥陳雅鷺,聽到動靜後,提著煲好的黃芪黨參燉雞湯,來到兩人的臥室,親自將滋補湯盛到碗裡,端給兩個人喝,不喝不行。
明遠輝、錢懿臻,趕忙接過湯,津津有味的喝了起來。
“這段時間,可把你們倆忙壞了,兩個月的工夫,送走了錢祖華、張立國兩個人,又是辦葬禮,又是追悼會的,想想都累人,就甭說親自操辦了,你們喝完湯,趕緊休息哈,我們回屋了。”姥姥陳雅鷺一邊說,一邊拉著姥爺魯開普的手,往門外走。
錢懿臻一邊喝湯,一邊說:“姥姥、姥爺,謝謝您們,我們一定聽您的話,馬上休息。”
明遠輝、錢懿臻,喝完滋補湯,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錢懿臻說:“明輝,你說人活一世,到底為了啥呢,錢祖華年紀輕輕就走了,留下了一兒一女,算是完成傳宗接代任務了吧,其它的呢,就沒有可圈可點的了,是吧。”
明遠輝說:“芸芸眾生,一個人有一個人的軌跡,無法預料,更不能強求。就說說我姐明遠紅吧,自打結婚以後,基本沒過過好日子。
好不容易離婚,擺脫了家暴的苦,但是還得承受離婚後,社會風俗的偏見和壓力,我姐這一輩子,好像就是來世上吃苦的,吃不完都不讓她走,是不是啊。”
錢懿臻說:“是啊,特彆是那些偏遠貧窮地方的女人們,都很難擺脫吃苦的命運,好在社會在發展、進步,生活越來越好了,起碼不會忍饑挨了,但是女人們在婚姻生活中,還是得不到最基本的尊重。”
明遠輝說:“到了張立國老局長這個級彆的老乾部,年輕的時候,出生入死、保家衛國,吃的苦就更多了,老了老了該享清福了吧,兒子犧牲了,老年喪子,白發人送黑發人。
本來拿著離休高工資,守著老婆、孫子,安度晚年也算圓滿了。偏偏又禍不單行,得了精神分裂症,哎,真是應了那句話了:人生不如意十有九八呀。睡吧,睡吧,不聊了哈,明天還有好多事,等著我們去做呢。”
。
錢懿臻坐在夢想成真紡織股份有限公司辦公大樓總經理辦公室,審閱公司各類文件、資料,秘書張傳仁,敲門、推門、進門。
“錢總,您聽說了嗎?崔勝利副縣長晉升為正縣長了,縣長孟祥傑升任縣委書記,趙勇書記被提拔到彆的地方任職去了。”秘書張傳仁一邊說,一邊將一摞資料放到了辦公桌上。
“是嗎?好消息啊,崔副縣長終於去掉“副”字了,我通知明遠輝,召集他的戰友們,給崔縣長祝賀祝賀,哈哈。”錢懿臻說。
“錢總,崔副縣長,是一位能乾、務實的好乾部,這些年我們夢想成真集團公司,得到了他的許多幫助和支持。
更是幸虧有明遠輝副局長這層戰友關係,以後去平周縣委縣政府辦事,就不用擔心吃閉門羹了,嘿嘿。”秘書張傳仁說。
“是啊,人脈是很奇妙的關係,好的人脈是一種無價之寶,戰友情、同學情、師生情,更是人脈關係中不可或缺的活力素吆。”錢懿臻說。
“錢總,自從張繼勇廠長,從紡織廠帶走技術、生產、行政方麵的得力乾將後,人力資源部門一直在考察後備人才充實各個崗位,這是人才考察的檔案資料,請您過目。”秘書張傳仁說。
“好,放桌上吧。夢想成真集團公司,規模越來越大,最缺的就是人才了,這廣招人才的事,一刻也不能停止啊。”錢懿臻說。
叮鈴鈴,錢懿臻手機鈴聲響起:“喂,懿臻,在辦公室嗎?”,“薑教授,我在辦公室呢。”
五分鐘後,薑宇晗教授敲門、推門、進門,秘書張傳仁和薑宇晗教授打過招呼後,退出,並輕輕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懿臻,您聽說了嗎?崔勝利副縣長被提拔為正縣長了,這下好了,更有利於我們開展工作了,哈哈哈。”薑宇晗教授高興的說。
“對對對,我也是剛聽張傳仁秘書說的。我現在就給明遠輝打電話,讓他也替老戰友高興高興,搞個戰友聚會慶祝慶祝。”錢懿臻說。
“喂,遠輝,你的老營長崔勝利提拔為平周縣正縣長了,我們要不要親自拜訪,祝賀祝賀呀。”
“懿臻,是真的嗎?太好了,我打電話問問。祝賀是必須的,嘿嘿。”
薑宇晗教授笑咪咪的聽著錢懿臻給明遠輝打完電話後,坐到錢懿臻老板桌前麵的椅子上說:“懿臻,為了讓省紡織大學分校落戶平周縣,孟祥傑縣長和崔勝利副縣長,不辭辛勞,積極爭取,提出了土地免費使用,還有拓寬道路、通公交車等許多優惠條件。
省紡織大學那邊很滿意,省紡織大學分校,落戶李家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到時候,我們需要的紡織人才,就唾手可得了,哈哈。”
“薑教授,我們太缺乏紡織技術和管理人才了,張繼勇廠長電話說,省國棉一廠那邊,紡織女工的年齡都已偏大,先進的紡織設備很難適應,急需一大批年輕的紡織女工上崗,現在的情況是,招工難。咱們得趕緊想想辦法。”
“我也正琢磨這事呢,省國棉一廠是一個具有幾十年曆史的老廠了,不止是在職職工年齡偏大,招工難的問題。
還有(1)退休的老職工工資及福利,需要承擔,(2)職工宿舍老破小,需要更新改造,(3)廠裡的幼兒園、小學、初中、食堂、澡堂,也都是早年建的平房或簡易房,等等,都是需要費錢、費心考慮的事情,但是,不能急,得慢慢來哈。”薑宇晗教授如數家珍的說。
“薑教授,還是您想得周全,最近我的腦袋瓜子,不知咋的了,老是覺得木木的,是不是得了老年癡呆啊,嘿嘿。”錢懿臻道。
“懿臻,說的這是啥話呢,我都六十多歲了,還沒往老年癡呆上想呢,您剛四十歲,四十不惑,咋能和老年癡呆掛鉤呢?
說實在的,您這是心累,國棉一廠改製、錢祖華去世、張立國老爺子去世,都趕到一塊去了,過一段時間,緩過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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