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聽盛浩是溫婉的未婚夫,一個個都急了。
他們覺得,溫婉一個女孩子,就算現在掌控著溫氏,又能怎麼樣?她以後遲早都要嫁出去。
這溫氏最後如果還姓溫,就不能一直由溫婉把控。
萬一,她到時候,嫁了人,向著夫家,直接把溫氏改姓了,也說不定!
“嗬嗬嗬!原來你們是這麼想的,不過,說起來,我嫁不嫁人,跟你們到底有什麼關係,你們一個個不過是溫氏的蛀蟲,吃白飯的,心裡沒數嗎?我願意給你們一口飯吃是看在爺爺麵子上,你們要是繼續得寸進尺,彆怪我把所有都收回來!”
溫婉是真的動怒了。
他們竟然把矛頭對準了盛浩,她絕不答應。
盛浩把溫婉拉到身後,挺身而出說道:
“各位,我和婉婉的感情不是你們可以隨意詆毀的,而且我盛浩行得正坐得端,絕沒有你們說的那些心思。”
那些人卻不依不饒,剛才那個年輕男子說道:
“誰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說不定就是圖我們溫家的財產。”
盛浩臉色一沉:
“我對溫家的財產沒有興趣,我愛的是溫婉這個人。”
溫父此時也發話了:
“都彆吵了,婉婉的婚事和公司的事務,還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
那些人見溫父也動怒了,稍微收斂了一些,但還是小聲嘀咕著。
溫婉看著這混亂的場麵,心中有了一個決定:
“既然你們這麼不相信我,那從今天起,溫氏的分紅暫停發放,等你們想明白了再來談。”
此話一出,那些人頓時炸開了鍋,有人開始服軟求情,有人則罵罵咧咧。
就在這時,一個一直沉默的老者站了出來,他目光陰沉地看著溫婉說道:
“婉丫頭,你可彆做得太絕,大家畢竟都是親戚,真把事情鬨僵了,對誰都沒好處。”
溫婉毫不退縮,直視著他說道:
“是你們欺人太甚,溫家給了你們太多的寬容,可你們卻得寸進尺。”
老者冷哼一聲:
“你彆以為停了分紅就能嚇到我們,大不了我們聯合起來,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
盛浩向前一步說道:
“此事並非婉婉做的絕,而是你們欺人太甚了!如果你們敢聯合起來對付溫氏,我盛浩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年輕男子不屑地說:“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說的你好像很有本事似的,你要是真有能耐對付我們,何必和溫婉在一起,軟飯硬吃呢?”
盛浩臉色一冷,這話真是激怒他了!
“第一,我是婉婉的未婚夫,就有資格為她說話!第二,我是不是有這個能力,你們儘管可以試試!”
那年輕男子還要反駁,溫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
“都給我閉嘴!鬨成這樣,成何體統!”
眾人被溫父的怒火震住,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溫父深吸一口氣,說道:
“大家都是溫家的人,這樣內鬥下去,隻會讓外人看了笑話,讓溫家衰敗。”
那個老者說道:
“這能怪我們嗎?婉丫頭做事太獨斷,根本不考慮我們的利益。”
溫婉說道:
“我獨斷?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溫家的發展,你們隻知道索取,何曾為溫家做過貢獻?”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溫母開口了:
“都彆吵了,這樣吵下去也解決不了問題。不如大家都冷靜幾天,好好想想。”
眾人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