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眾人的一輪輪攻擊皆如泥牛入海,被輕易化解於無形,夏成神嘴角上揚,扯出一個張狂的弧度,肆意笑道:“都瞧清楚了吧!這便是你我之間難以逾越的鴻溝。”
“有這宿命鏡作為倚仗,再加上本王精心布設的絕妙陣法,此時此刻,本王已然穩坐這不敗之地,而你們,不過是待宰的羔羊,乖乖等著本王將你們作為祭品,成為本座的力量來源力量!”
他的眼中閃爍著狂熱與貪婪的光芒,那誌得意滿的模樣,仿佛勝利的果實已被他緊緊攥在手中,臉上的笑容愈發顯得張狂而不可一世。
眾人聽聞此言,臉上皆浮現出一抹濃鬱的絕望之色,有的雙目空洞無神,似是已然看到了死亡的陰影正迅速籠罩而來;
有的嘴唇微微顫抖,卻因恐懼而發不出半點聲音;還有的低垂著頭,肩膀無力地垮下,仿佛全身的力氣都已被抽乾,顯然他們內心深處都已篤定今日便是自己的死期,唯獨楊千樹,神色間仍透著幾分鎮定與倔強。
楊千樹冷冷地瞥了一眼夏成神,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挑眉問道:“夏成神,你就這般篤定能將我們血祭成功?如此大言不慚,也不怕閃了舌頭!”
夏成神像是聽到了世間最滑稽的笑話,不禁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曠之地回蕩,顯得格外刺耳:“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嗎?你們此刻就如同那鐵板上的魚肉,隻能任我宰割,我想什麼時候動手就什麼時候動手。”
“怎麼?你莫不是還心存幻想,覺得會有人從天而降來救你們?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連你們都不是本王的對手,這普天之下,還有誰能與本王一較高下?”
楊千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深意的古怪笑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道:“這可說不定哦,也許我們早就察覺到了你的存在,暗中留了一手,專門用來對付你這狂妄之徒。”
“哈哈!”
夏成神又是一陣狂笑,笑聲中卻隱隱帶著一絲不安與狐疑,表麵卻是一臉的淡定道:“若真有後手,本王倒是真想見識見識,到底是何方神聖,該不會隻是你在這兒虛張聲勢,嚇唬本王吧?”
“如你所願!”
楊千樹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一臉玩味地說著,隨即轉頭看向遠處,高聲喊道:“蘇凡道友,這家夥想看看你的厲害,現在該你閃亮登場了!”
此話一出,夏成神的臉色瞬間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忖難道他們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援兵?
他忙不迭地順著楊千樹的目光望去,這一望之下,瞳孔驟然緊縮,臉上浮現出難以掩飾的震驚之色。
隻見遠處,一位身姿挺拔的年輕人正不緊不慢地朝著這邊走來,他的每一步都沉穩而堅定,仿佛腳下的土地都為之臣服。
更令人驚愕的是,他明明身處這威力強大的陣法之中,卻好似閒庭信步一般,絲毫未受到陣法的半點影響,那淡定從容的模樣,仿佛這精心布置的殺陣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場孩童的鬨劇。
夏成神心中警鈴大作,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連忙高聲喝問道:“閣下何人?莫非要無端插手我古月皇朝與其他四大勢力的紛爭之中?”
蘇凡仿若未聞,徑直看向楊千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調侃道:“楊殿主,我在那兒可等了好一陣子了,本以為憑你的本事,能自行料理了這檔子麻煩事呢,沒想到啊,結果竟是如此的不儘人意,瞧你這狼狽的模樣,可真是讓人有些意外呢。”
楊千樹苦笑著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抹尷尬與無奈:“蘇凡道友,您就彆再拿我打趣了。這夏成神在宿命鏡上動了些見不得人的手腳,導致我根本無法掌控它,還被吸走了大半的靈力,如此一來,我實在是難以與他抗衡啊。”
“現如今,他更是偷偷找到了皇城陣法的關鍵陣眼,一番改造之後,這陣法中的重力變得極其強大,我們身處其中,身體好似背負著萬鈞重擔,根本無法調動自身的靈力,實在是苦不堪言啊。”
說著,他無奈地歎了口氣,臉上的沮喪之色愈發濃鬱。
蘇凡搖了搖頭,無奈說道:“誰讓你這般急躁,非要立馬出手,這可不就是讓自己陷入了麻煩之中。”
見蘇凡對自己不理不睬,隻顧著與楊千樹你一言我一語地交談,夏成神的臉色瞬間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他怒喝道:“閣下究竟是誰?竟敢如此目中無人地無視本王,難道你當真不把本王放在眼裡嗎?”
蘇凡這才不緊不慢地轉過頭來,眼神中透著濃濃的不屑與輕蔑,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你算什麼東西?也妄圖讓本座看得起?”
頓了頓,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哦,對了,之前你可是企圖借助他人的身體進入天川,卻都被本座給打退了,莫非你這麼快就忘了這檔子事兒?”
夏成神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抹猙獰的殺意:“原來是你!在天川之中毀掉了本王的兩具軀殼,本王派人四處追查,卻始終毫無頭緒,如同大海撈針一般,沒想到你今日竟敢主動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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