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儀回去之後,直接召集從天京帶來海州的聖劍骨乾開會,研究那輛車的去處問題。
會議一直開了兩個多小時,卻沒有任何進展,好像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天安的李貞那邊用最原始的辦法看看能不能追蹤到那輛車。
散會之後已經是夜裡接近十一點了,葉文儀回房間洗了個熱水澡想要解一解身上的乏悶。
躺在賓館的大浴缸裡,葉文儀看著天花板,心裡總感覺自己疏忽一點什麼,或者說是有一種即將發生什麼事的感覺。
但是仔細想了想,卻又想不出來是什麼事。
這讓葉文儀的心情變得很焦躁。
從浴缸裡出來之後,葉文儀並沒有直接上床睡覺,而是又穿上衣服開車出門去了。
葉文儀開車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左右了,此時海州的夜生活還沒有結束,或者說正是高峰的時候,路上還有不少的車輛來來往往。
葉文儀很有目的性的開著車直接又來了殯儀館。
她想過來找淩雲天商量一下明天需要怎麼安排人手追蹤那輛車。
將車停在殯儀館大門口一旁的停車位上,葉文儀直接開門下車,步行走進了殯儀館,向著淩雲天為張家老太太搭建的靈棚走去。
但是在葉文儀還離著靈棚有段距離的時候,便看到兩道人影都穿著白衣,正依偎在一起坐在靈棚前麵。
在一個建築的黑影處,葉文儀停下了腳步,沒有再繼續向前。
前麵坐著的那個男人,是自己的教官,也是自己的戰友,更是自己的前任聖劍總教。
若是沒有那個男人三四年的時間東奔西走,鐵血鎮壓,根本就不可能讓龍國像現在這般安穩,更不可能有現在如此強大,能讓那些窺視龍國的人忌憚到不敢有任何逾越的聖劍!
可是那個男人卻在這個時候功成身退,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甚至還結了婚有了媳婦。
那是一個傳奇,一個依然有太多的光輝事跡在聖劍流傳的傳奇人物。
自己終究是晚了一步啊!
葉文儀遠遠地看著那個坐在燈光下的男人。
由於燈光的原因,葉文儀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臉,但是她知道,那裡坐著的就是那個男人!
默默的在陰影處站了一會兒之後,葉文儀沒有上前,轉身出了殯儀館,直接上了自己的車。
坐在車上,葉文儀並沒有發現,在殯儀館對麵的馬路上,白天停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停了一天的一輛普通轎車現在沒在。
至於什麼時候離開的,這一點並沒有人發現,甚至路上的攝像頭都沒有捕捉到。
海州醫院,今天一下子進來了五六個傷員。
本來一個市級的醫院,每天接觸到的傷員無數,但是今天這一波傷員很特彆。
這幫人是一起被兩輛救護車一起拉回來搶救的,而且全部都是骨折,還都是雙腿髖骨處骨折的。
這就讓人有些浮想聯翩了。
這是組團受傷,組團就醫啊。
經過一係列的手術之後,這幫人全都雙腿打著石膏,被安排進了相鄰的兩間病房。
隻是其中一人的傷勢有些嚴重,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