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不用係統提醒,戚寧也知道,她記性極好,看過一遍原劇情便了記於心。
儘管如此,她的臉上卻看不出任何驚慌的神色。
係統見戚寧這麼淡定,便知道她有安排,也就不再多說了。
過了一會兒,秋露笑盈盈地走進來:“娘娘,賞錢都已經發下去了。”
“嗯。”戚寧應了一聲。
可秋露還是有些迷惑,她湊近戚寧,悄悄地問:“娘娘,既然昨夜您沒有侍寢,那陛下為何還會給您晉位啊?”
戚寧伸手捏了捏秋露的小胖臉:“小姑娘家家的,不該問的彆問。”
說著她坐直身子:“伺候我更衣吧,現在陛下應該有空了,我要親自去禦書房謝恩。”
吳公公都那麼說了,她總不好不去,否則顯得太不誠心了。
“哦。”秋露揉了揉自己的臉。
她確實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家,對那種事情隻是一知半解而已,聽戚寧這麼一說,她後知後覺地不好意思起來。
畢竟是娘娘的房中密事,她確實不方便多問,這樣想著,秋露便忙著伺候戚寧更衣去了。
係統聽戚寧說要去禦書房,又提醒了她一句:“宿主,蕭璵在禦書房呢,你現在去說不定會和他碰上。”
戚寧聞言微微一怔,然後說:“那不是正好嗎,我都許久沒和他見麵了。”
蕭璵此時確實在禦書房。
蕭瑾正在問他:“你母妃病了這麼久了,病情可有好轉,不如再讓太醫去瞧瞧?”
老王妃是在行宮的時候就病倒了,據說是因為受了風寒,可太醫的說法是受了刺激,急病的。
現下一連過去了一個來月,老王妃已經從行宮回了王府,可她的病情卻似乎一直沒什麼好轉,因此皇帝才把蕭璵叫過來問問情況。
蕭璵看著坐在禦案之後的皇帝,恭恭敬敬地回道:“皇叔,不必了,太醫都去看過好幾次了,母妃的病需要慢慢靜養,看再多太醫也沒用。”
“靜養?依朕看,是心病吧,聽說你母妃在行宮病倒的前一天,和你發生了爭執?”蕭瑾看著蕭璵問道。
皇帝想知道這些消息並不難,蕭璵也並沒有否認,他隻說:“都是侄兒的錯。”
“爭執什麼?因為迎娶王妃的事情?”蕭瑾又問。
蕭璵頓了頓,又應了一聲:“是。”
“你對朕和你母妃挑選的三個人選不滿意?”
這個問題,蕭璵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