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屋內隻有陳陽、秦浩峰、勞杉和韓若雪三人,小夥子衝進來之後,身後又跟著衝進來四五名小青年,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被綁著雙手,直接推了進來。
看到被綁著的男人,陳陽皺了一下眉頭,男人正是昨天賣自己簪子的那個人,看眼前的情況,貌似不妙呀!
“各位,有什麼話咱們坐下慢慢說,你們這……”勞杉就坐在門口,見狀直接堆起笑臉迎了上去。
沒等勞杉把話說完,帶頭的年輕人一指他,“你是老板麼?”
“我指定不是老板,我……”勞杉笑嘻嘻說著話,還沒等說完話,小青年抬手推開了勞杉,“不是老板,你跟我t廢什麼話!”
“叫你們老板出來,要不然我砸了你這家店!”
“喂,”秦浩峰伸手扶住了勞杉,示意勞杉退後,“老板不在,你們有事跟我說,我就能做主。如果你們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小青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隻腳踩著椅子,臉上嬉笑著,“報警,行啊!正好我們省事了,報吧,我就在這等著。”
秦浩峰看著小青年,又看看被綁著的男人,心裡隱約的明白了些什麼,不由皺起了眉頭。
陳陽坐在旁邊,悠閒的喝著茶水,當昨天賣簪子的男人被綁著進來,自己心裡就明白了,這幫人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訛人!
“這位兄弟,”秦浩峰皺著眉頭看向小青年,“咱們有事好說,我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您得跟我說明白,要不然我怎麼幫你解決呀?”
小青年瞟了一眼秦浩峰,隨後看向被綁著雙手的男人,“老不死的,你自己說說吧!”
男人抬頭看了一眼陳陽,他看的可是陳陽,並不是秦浩峰,有些害怕,低頭說道,“這位老板,昨天我來您店裡賣的那簪子,是我偷了鄰居的,沒想到被人家發現了,打了我一頓不說,還要幫我送到派出所。”
“我也是沒辦法,家裡老娘病倒在床上,我老婆幾年前因病去世了,女兒遠嫁之後就再也沒有管過我。”
說到這裡,男人衝著陳陽的方向噗通就跪下了,以膝蓋當腿,硬生生向前爬了幾步,“老板,您行行好,我不能被抓進去呀!”
聽男人說完,跪在地上不斷衝著陳陽磕頭,邊磕頭眼淚還劈裡啪啦的掉下來。
秦浩峰在旁邊,微微抿了一下嘴,表示隻要男人將昨天那六百元還回來,東西隨時都可以帶走。
“看你這麼可憐,我就不收你寄存費了!”
男人哭喪著臉看著秦浩峰,表示昨天錢一到手,拋出去給母親買藥的錢,自己家很久沒吃肉,又買了不少肉和吃的,現在自己手裡已經沒錢了。
“你一天就把六百元花沒了!”秦浩峰瞪著眼睛看向男人,“那就彆怨我了,我們可以不掙錢,但也不能賠錢!”
男人挪到了身體,又開始哭著求秦浩峰。
見到男人這般樣子,連坐在旁邊的韓若雪都有些觸動了,這麼大歲數了,真是夠不容易的,剛才那壯漢陳陽都照顧了,這男人這麼慘,陳老板指定會幫人家,那樣就要損失一筆錢了。
見到男人衝著陳陽磕頭,小青年眼睛也瞟向了陳陽,原來那年輕人才是老板,老子進門這麼鬨,他坐的倒是穩當。
陳陽聽完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默默喝著茶水。自己的當然明白這老家夥的意思,他是在告訴同夥,自己才是這家店老板,而不是秦浩峰。